“梦境测试的时候，职业评定的时候，幻境透视的时候。别人干这三件事都是为了发现天赋，你干的话就是为了方便我们研究你。”导师说道，“如果龙血浓度低于人血，进行龙骨髓移植的话，龙骨髓会产生排斥反应，加速制造龙血，人体承受不了那种浓度的龙血。我们以为如果龙血浓度高于人血，产生的排斥反应会降低，后来实验的时候才发现龙血浓度比人血浓度高的人一旦移植龙骨髓，龙血会更疯狂地吞噬人血。等人体内充斥满龙血，就会产生龙化现象，没有人能承受龙化的力量，往往是刚开始龙化就死了。”

“那为啥龙血与人血浓度相等就可以？”

“我们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人血与龙血浓度相同的人，是介于人与龙最完美的形态。两种血液浓度不一样的人，不论龙血浓度低还是高，都是次品，无法进行稳定的基因重组。所以现在的你，比那一百万人中拥有全部天赋的那一个更重要。”

“你们拿谁来研究？”叶明尘可没那么头脑发热，“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啦，按照你们的说法，以前肯定没出现过龙血与人血浓度一样的人。还是出现过，被你们给研究死了？”

和叶明尘说话让导师感到费脑，科技师的头脑虽然拥有强大的运算力和记忆力，但这种对话只会运算和记忆是不行的，这就是为啥有些中国的娃娃考试成绩很高，但有时候争辩能力还不如一个路边摆摊的老奶奶。

“当然没有出现过，有这样的人的话龙计划肯定能成功了。”导师发现关于这事也得实话实说，不然被他发现撒谎就难搞了，“我们是拿其他生物来研究，研究发现两种生物的杂交体中，两种生物特性表现达到平衡的那个杂交体是最为完美的，这种杂交体可以适应任何从母体和父体移植来的任何东西。”

叶明尘问道：“为什么是两种生物特性达到平衡，而不是血液浓度？”

“如果不是植物，这个特性就是指血液。我们进行很多的研究，在科武学院建成之前，这个研究就开始了，我们将十几万种生命进行融合，上亿次的实验，就是为了证明这个结论。”

“你们对植物也进行了研究，还有动物，或者人，以及其他智慧种族？”

“对。”

“那些杂交体后来怎么样了？”

“孩子，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对话一下子就严肃起来，“除非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否则这个计划就不会停下，这就是代价。龙是我们见过最伟大的生命，但如果能制造出人与龙聚合的新生体，就不只是伟大的生命了，而是神。现在的世界已经没有真正的神了，芸芸众生都活在恐惧之中，我们需要神。”

“你对于神是什么定义？在我心里，这里的修炼者就是神。”

导师咬牙说道：“我们心里只有一种神，那些禁域背后的存在。在它们眼中，我们这个世界出现过的神，都是虫子、蝼蚁。”

“你们知道禁域背后是什么？”

“不知道。”导师摇摇头，“禁域不是黑洞，魔种有很多种生命形态，我们连它们从哪里来都不知道。但背后肯定一些我们还无法知道的东西，操控者，我们把禁域背后的操控者叫做神。”

“你们想造出能与神抗衡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