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成功？”纪念又是一阵大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她将监控视频倒回一段，指着反应冷静的南家姐弟，狠狠道：“你在自己的正品面前，指着我的赝品说近乎成功，南崇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揪住他衣领，死死盯住他的眼睛：“让我猜猜，你最得意的作品是谁？南驰？南梦婉？余曼珍？哦，是南梦婉对吗？”

“你说，如果我将所有人的记忆都挤进她的脑域里，她会怎么样？”

南崇先眼瞳微敛，轻飘飘地：“不管你相不相信，计划早已结束。你恨的不过是我负了你，这些日子，你让你的两个儿子将我困在美人宫里，就是想让我自食其果。”

话说得太急，他剧烈咳嗽了好一会儿，方才继续道：“如果你了解情况就该知道，我一关也没进去……因为那根本不是我南崇先会做的事。我真的不明白，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么不堪吗？”

“咳咳咳……相识一场，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几个孩子都不会是任人宰割的棋子，你别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威胁我？”纪念阴森森地笑起来：“大不了一起毁灭，反正也是我赚了。”

她慢慢站直，冷冷道：“不如我们先来试试吧，看看赝品最终能不能替代正品。”

……&……

监控室外。

管家和飞龙还在瞪着眼睛看对方。

飞龙忍了好一会儿，问：“你，你是人吗？”

管家嘴角抽了抽：“是。”

飞龙：“有人说过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吗？”

管家：“每个认识你的人都说过。”

飞龙抠脑壳：“可我从没听我爸妈说过，我有过双胞胎亲兄弟什么的呀！”

管家冷冷地：“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人类社会进化学和生物学吗？”

飞龙：“不用……那个，看在我们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你能告诉我，我朋友他们关在什么地方吗？”

管家：“不能。”

“哦……”飞龙又商量：“那我可不可以去找找他们。”

管家：“……请便。”

飞龙一步三回头，还是抠脑壳：“你有家人吗？”

管家怔怔，摇头。

飞龙：“这样，回头咱俩去查查，说不定真是亲兄弟呢。”

管家别过脸：“不必！”

另一边，长相极其相似的兄弟二人也有一番对话。

李维：“一直没问过你，南崇先是我们的父亲吗？”

纪怀维：“不是。”

李维：“那她呢……”

纪怀维：“也不是。”

李维愣了一下，嗤笑道：“她果然骗了我们。连你也帮着她骗我……”

纪怀维：“对不起。”

李维笑笑，下巴朝管家和飞龙那边扬扬：“我们应该和他们是一样的吧？”

纪怀维：“从功能上来说，都是棋子，只是阵地不同。”

李维：“你还是要坚持自己的阵地吗？”

纪怀维垂眸，平静无波：“，你最喜欢哪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