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0”
0620是什么意思?他生日不是7月初7吗?
难道安馨予是6月20号生日的?
有可能!
她解开了锁,进入了搜索页面,搜索上显示先清理伤口,越看眉头皱的越深。
“咱们是不是得去打个破伤风啊?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不用,这么点小伤。”姜岸看了眼这个伤口,这么小的伤口也要打破伤风的吗?哪那么矫情。
丁鹿摇了摇头把手机屏幕给他看,正色道:“你看,如果感染了很严重的!万一感染上了败血症啊之类的,有百分之四十的死亡率呢!”
姜岸听的额角一抽,尽量平静的看向她:“直接用纱布就行!”
“真的吗?”
丁鹿有些纠结,纠结是给他送到医院好好包扎下,还是自己包扎,万一真的死于败血症,那她罪过不就大了?
虽然她觉得他如果死了,家里就不会破产,父亲就不会那么快身故。
但她还是担心他会死!
“你如果再不包扎,伤口就要愈合了!”姜岸凉凉的提醒道,脸上的神情淡定的放佛伤口不是自己的一样。
丁鹿碍于未来大佬的淫威,颤抖着把纱布绑在了胳膊上,因为怕触碰到伤口,她特别谨慎,动作也特别轻,导致姜岸放下胳膊,纱布就往下落,落到了手腕上。
丁鹿:….
于是她只好重来,而另一头佣人在呼唤她。
“小姐呢?小姐面好了!”
丁鹿只好应了声:“你放桌子上,我马上去!”
鉴于上次太轻,这次丁鹿用了点力。
她的卖力在姜岸看来就是因为外面有吃的在等着她。
而且速度还比上次快了不少,如果上次包扎用了1分钟,那么现在就用了半分钟?
总之,她太快了,包扎完留下一句好好注意伤口,如果有问题记得去医院的话后,就跑出去了。
淡淡的香味慢慢散去。
姜岸撇了眼她的作品。
太难看了!
吃完面后,丁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刚刚一听吃的跑的太快了,她应该继续把握时机好好跟他处处兄妹情的,这下怎么办?
对了,周六篮球赛!他那样还能打吗?
于是,她又折返回对方的小卧室继续刷好感。
“你周六是不是有比赛?”
见对方点头,丁鹿皱起了眉头:“你这伤口碰上篮球会不会更严重啊?”“不能不打吗?”
姜岸瞥了眼有些油腻的嘴巴,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下:“必须打!”
态度非常坚决,目光也非常坚定,这个回答到让丁鹿不知道该如何劝他别去了。
“那…你加油吧!”
她下意识的想挠挠头,才发现自己没头发了,在以为自己头秃了并受到惊吓后的一秒钟后,她才猛然想起,湿漉漉的头发被毛巾包起来了。
这一刻,她忽然有一种头发劫后余生的感觉。
正要转身走,就听身后清冷的声音响起:“你去现场?”
丁鹿转身点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对,祝晨夕邀请我去的。”
她脸上的神情颇有一种我也有朋友的感觉。
姜岸皱了下眉:“祝晨夕是谁?”
丁鹿笑不出来了,她酝酿了一下自己想质问又不敢质问还得耐心解释的情绪平静道:“是咱们班同学!”
“哦!”
果然,他眼里只有安馨予!
他就那么喜欢安馨予?
喜欢到任由她做坏事也不管?
这一刻,丁鹿觉得自己像一个柠檬,酸酸的,她酸那个女人有人爱,而那个人还是想弄死他们家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想到这里,丁鹿心里就不是滋味,有些沮丧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的少年换上睡衣,躺在床上,脑海里如同弹幕一样出现很多问题。
她刚刚什么表情?
祝晨夕是谁?
她到底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她跟安馨予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那些想法哪来的?
*
很快到了周六那天,前一天晚上,丁鹿还去看了眼他的伤口,还没好透,还没开始结疤了,她想让他别逞强,但是面对他坚定的目光跟死也要死在篮球场上的神情,她只能默默的替他加油。
从这个事情上,丁鹿也侧面印证了一个事实,这个家伙真的很固执,跟丁成辉一模一样的!
但是她就不是很固执的人!她才不会跟自己叫劲,她没有见过妈妈,她想她这样的性子应该更像妈妈。
她也为此庆幸,如果家里三口人都是固执的主,估计得吵上天或者打上天。
一觉睡到自然醒,丁鹿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11点半了。
得,她真能睡,从昨晚11点睡到第二天十一点半,睡美人就是她这样的吧,难怪她长得美呢?
睡出来的。
手机也来了好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