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中午才翻过那座山,说到底也是快马加鞭才赶过来的。
两人下了马,当初往这里赶路时没注意,这会儿停下来,真正的感受一下。它与巽龘寮的风景不一样,这里就像只有春季一般,各式各样的花草,似乎每一个都闪着光。每一株都在诉说着它自己的用处。
骆倾欣掏出口袋在山上寻找着灵逍花和万物草。过了将近黄昏才结束,两人把收集起来的花草粗略算了下。若是只给老弱病残倒是勉强够。
很快两人便快马加鞭的赶往南洛国,这时司岩尘早已在倾欣阁等候着。骆倾欣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用石磨磨成粉状,然后配着防化丸一起用。
骆倾欣对南启辰说道:“我今日找人一起做好所有的东西,壮年就吃苦些,用毒丸然后配以防化丸吧,用花草作为沐浴逼毒。明日你上朝提一嘴吧。我先做一些给那些流民,他们也是无辜之人,若不是边疆的战争又何来的疟疾。”南启辰轻声道:“好。一切听你的。”
第二日大早,闹市上传流民的疟疾居然都治好了,传的沸沸扬扬。朝上南宁扇便敲着龙椅问道:“听说流民的疟疾一夜之间竟好了一小半了,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是哪位能人将这难治的病治好了?”朝下无一人回答。南启辰这时回答道:“皇上,这药物乃是骆相府嫡女骆倾欣研制而成。”众位都有些惊讶,特别是骆琛询,他立刻反驳道:“皇上,三王爷,臣认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臣的女儿臣知道,骆倾欣是绝对没有那个能耐找到治愈疟疾的药草,更没本事研制出那繁琐的解药!”南启辰不悦道:“本王还是第一次在天底下看见诋毁自己亲生女儿的父亲。呵呵。相爷看不上倾欣也是情有可原,听说也就短短半年。你其中的一些丑事都被人传开了,一个连自己的妾室背叛自己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还任由骆歆儿与你的妾室一起欺负她。就连吃食都是嗖的,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是身为相府嫡女的待遇。”
所有人听完这些话更是惊诧不已,骆琛询顿时没了脸面,只得将头埋在脖颈里,就像是鸵鸟一般。
南启辰继续和南宁扇解释道:“皇上,骆家大小姐为了人民,天下和乐,不惜一切冒险去了群羡山,在座都了解群羡山有多恐怖,男子都不敢轻易进去,更何况一个女子,柔弱娇小。但是她仍然只身前往,出来时已是遍体鳞伤,可仍然紧紧抓住那救命药草。”
所有人听完,皆是震惊,突然有一位官员跪下说道:“皇上,这女子若是真如三王爷若说如此重情重义,老臣觉得应该予以嘉奖!”南宁扇同意的点点头,他看着那位官员说道:“这主意是你提出的,那么你就跟着三王爷一起前往疫病的地方探究一下,若属实那就带话回来同朕说一说情况,朕会仔细斟酌。”官员道一声:“是!”就在南宁扇准备退朝时,南启辰说道:“皇上,臣以为,应该在流民的地方施粥,以免他们饥饿。并且腾出客房给他们休息,以免他们受冻。他们也是皇上的子民!”南宁扇宽大的袖袍中一只大手紧紧的握拳,但面上却喜怒不变,仍旧大气的说道:“三弟说得有理!就按照三弟说的办!退朝!”
路上,南启辰问道那位官员:“大夫为何愿意以此一搏?你应该知道皇上现在对骆倾欣有多少恨意。”大夫说道:“臣只是觉得骆家长女该赏!”南启辰没有接话,只是闭着眼睛养神。未看见大夫眼中的风云变化。
马车驶向流民最多的地方开始散布施粥,并且这里每一个人都带着口罩,南启辰看着人群中都带着口罩,想起了走之前的夜晚,骆倾欣拉住他,并给了图纸,连夜让森海的人完成百件口罩,说是可以防止疟疾的传播。所以这里每个人都带着口罩,深怕自己被传染。
大夫带着口罩惊喜地说道:“这东西有意思,骆家小姐是有一招啊。”南启辰问道:“这东西有何妙用?”大夫说道:“其实臣略懂医术,知道这传染有时是会从口气中,唾液中传播疾病。”南启辰恍然大悟点点头:“这样的。欣儿就是聪明。”
南启辰叫上一两个人敲着锣鼓,然后大声嚷道:“各位,在下奉皇上之命,给你们散布施粥,以及治愈疟疾的药。老弱病残可以先过来,撑得住的壮年郎请到我的左手边稍等。”
很快,听到有治愈的解药,流民如饿狼一般扑向南启辰,南启辰敲着锣鼓说道:“壮年能撑得住的,麻烦往左边排队!”
很快,老弱病残的药物发完了,他们也领到了自己的药和粥。南启辰开始走到壮年区说道:“各位,我这里有一款药,见效很快,但是途中很痛苦,你们谁愿意试一试?”其中一个魁梧的男子呛声道:“谁知道你的药是真的假的?吃死了或者药死了怎么办?”南启辰冷哼一声:“我是皇上派下来的,皇上爱民如子,绝不会把没用的药物给你们用!”男子又说到:“谁不知道南洛国有个国君那就是当朝的皇上!”众人一听也起了哄。
“可不是,众人皆知这当朝皇帝的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