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长得帅,刷脸卡,ok吗?!!! 秦子清欲哭无泪,“陛下,请容我说完。”他深深吸一口气,“其实,是这样的。” “你注定要当皇帝,铲除奸臣、平定四海,重振寰宇,你将会名垂青史、扬名天下。”秦子清开启瞎几把狂吹模式:“我不瞒你,实话实说,今早跳进水中之后,脑海里忽然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会助你稳固地位、收服四疆。” “使命在身,所以我又活过来了!”对,就是这样,秦子清面带微笑,“陛下,在天之上自有神明,非冥冥中不可获其深意。陛下是天子,我受天所托襄助陛下,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蔺铮:“……” 秦子清摊开双手,面带诚恳:“兄弟,咱们组队吧。” 蔺铮:“……” 秦子清笑得脸有点僵:“陛下?” 蔺铮鬼使神差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半晌,面无表情道:“没有发烧。” 秦子清尴尬地笑笑:“我没病。”蔺铮冷笑:“长篇大论毫无意义,你一个秦家人如何帮朕?” “你们秦家可是如日中天的很,朕可不敢高攀秦二小姐。”蔺铮拂袖,淡漠道:“既然醒了,就在这后宫里安分点,莫要惹是非。” “乖乖的当你的皇后,”蔺铮道,“朕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想见你的容苛朕亦不多阻拦。不过,我警告你,秦子桑,你最好有点分寸,不要越界。” “既然朕不管你,你也无须插手朕的事,懂了?”蔺铮寒声道。 你的好友向你发起吃瓜申请,同意/接受。 秦子清腾地站直身体,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什么都不管,是吧?” 看她这兴奋的样子,忽然不想承认,不过蔺铮仍旧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简直是最佳吃瓜位!只要后续摆脱秦家,皇帝他也管不着,那么他负责看戏就ok,秦子清很开心,面带微笑再次点头:“明白明白,你放心大胆地去吧,我保证什么都不干涉!” 秦子清的终极目标:苟到大结局,想办法回现代。 蔺铮蓦然问:“你的心腹秦荷是不是秦家派进来的?” 秦子清垂眸思忖,半晌,点了点头:“她对我态度不太好,看来我在秦家确实没什么地位。” “呵,”蔺铮冷笑,“秦泓迟早要篡位,成王败寇,若他取朕而代之,你以为朕能活到几时?至于你,不过是他用来控制朕的废棋罢了,你是秦家庶出,从来名不见经传……”蔺铮无比清醒地反问:“若朕不是皇帝了,你的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不是脑子还能用嘛,秦子清干笑:“陛下说的是,我们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蔺铮瞥她一眼:“还以为你蠢笨,原来你自己也清楚。” 秦子清低头想了想,又抬眼望向他:“你和我说这些,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玩的。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女人似乎也没那么蠢,蔺铮忽然有些欣赏她,他捏住她的下颌:“朕与秦家,你选谁。” 可以两个都不选吗,秦子清心酸地皱巴脸:“不……” “嗯?”蔺铮轻挑眉梢。 “你你你你!”秦子清举起双手:“生是队长的队友,死是队长的buff!” 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不过看她认怂的样子意外的好玩,蔺铮笑着拍拍她的脑袋,亲切地赏了一个字:“乖。” 秦子清:“……”他拍开蔺铮的手,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宠物。” 蔺铮扫她一眼:“自言自语什么呢?” 秦子清疯狂摇头。 求生欲可以说是非常强了。 棉怡敲门喊:“陛下,娘娘,秦荷大人求见。” 考虑到自己的人生安全,秦子清求证似的问蔺铮:“秦荷会不会武功?”蔺铮皱眉:“你不知道?” 秦子清纳闷:“知道什么?” 蔺铮看他一脸懵逼不像是装的,淡漠答:“她是秦家疏烟楼的楼主。秦家一脚在朝堂,一脚踏着武林门派,疏烟楼表面上是江湖门派,实际上乃秦泓的情报中心和暗杀组织。” “朝中凡有胆敢与他作对之人,”蔺铮眯起眼睛,“皆是疏烟楼派出杀手置其于死地。所以你觉得秦荷是会还是不会武功?” 这么恐怖???秦子清畏惧地蜷缩起来,躲在蔺铮身后,怂逼道:“那那那,还是不要见了。” “……”蔺铮无语,先前到底是怎么觉得这女人不怂的? “当见则见。”蔺铮斜她一眼:“你尚且病着,给朕躺床上去。” 秦子清连滚带爬扑进被窝里装病,蔺铮寒声警告:“若是露馅,朕饶不了你。” 秦子清慌忙举起双手:“绝不!” “进来!”蔺铮朝门外喊道。 秦荷躬身进来,也没有下跪,向两人分别弯腰一拜,平静地说:“陛下,太后听闻娘娘今日不慎落水,十分忧心,请娘娘与陛下前往慈安宫一叙。” 很不愿意让这个蠢女人见那位精明的太后,蔺铮回眸望向躺床上虚弱地呼吸着的秦某人。 秦子清心里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他只想吃瓜看戏,根本不想参与什么党争宫斗武林大乱啊啊啊啊! 可若是推辞不见,太后心中起疑,日后恐怕更没有二人的好日子过,罢了,蔺铮笼在袖中的双手狠狠捏紧。忍一时风平浪静,迟早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知道了,告诉太后,儿臣自当携皇后亲自拜访,多谢太后挂念。”蔺铮面无表情道。 秦荷抬眼,眸中神色复杂,须臾,只是福身答:“是。”她警告的视线扫过秦子清,后退着离开。 蔺铮把百般不情愿的秦子清从床上揪起来,逼迫他穿上华丽的衣裳。当天晚上秦子清里三层外三层跟着蔺铮去见了“婆婆”。 太后头顶凤冠,一身雍容富贵,不显老。 她笑容慈祥,握着秦子清的小手,开口第一句就是:“昨夜你们二人未行周公之礼,今晚为了我蔺家有后,说什么也不该再拖。铮儿二十一,该留后啦。” 一番谆谆教诲说得秦子清简直头皮发麻,他顶着满头大汗尴尬地保持笑容:“是,太后说的是。” 旁边蔺铮的视线如能化为实质,肯定已将他大卸八块。 蛇精病啊!秦子清欲哭无泪,我一个大男人更不想跟你生孩子好吗?又不是我说的! 太后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拍拍手,她身边的小太监捧着一枚精致的方盒呈上前。 太后打开,一道刺眼的金光闪瞎了秦子清的24k钛合金狗眼,太后笑眯眯地塞进他手里:“好东西,保我皇儿金枪不倒。” 秦子清满脸黑人问号,僵硬地转过脖子凝视蔺铮。蔺铮眼神间闪过一丝尴尬,继而镇定勾唇:“有劳母后挂心。” 我、真的、是、男人! 秦子清悲桑地接下金枪丸,顶着蔺铮威胁的目光,硬生生扯出一个温婉的微笑:“是,是,啊哈哈哈。” 太后交代完她,又望向秦荷,当着二人的面嘱咐道:“你今夜便候在紫宸殿外。” 这明摆着是监视这两人那啥。 我去,丧心病狂!秦子清满脸血泪,他一个男人,就算是女人的身体,和同为男人的蔺铮那啥会非常尴尬好吗! 虽然蔺铮很帅emmmm 这剧情都什么走向,秦子清已经看不懂了,秦家不是想取代蔺铮么?会希望皇后留下子嗣?秦子清叹口气,搞不懂搞不懂。 腰间一丝暖意,秦子清回眸,蔺铮已自身后揽住她细瘦的腰肢,笑如春风拂面,全不似先前那般冰冷,看上去十分宠爱她的样子。 蔺铮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引起一阵酥麻,倒霉又很帅的皇帝柔声道:“儿臣甚是心喜子桑温婉懂事,昨日她身子不适,误了良辰美景。不如今夜承太后美意,许你一夜春宵。” 皇帝捏住秦子清手臂的力道一紧,几乎是威胁般地问她:“你说是么,爱妃。” 秦·皇后·本体男·爱妃·子清:“……”啊啊啊啊啊身上的鸡皮疙瘩要炸了!!!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倒霉!!!穿成了传闻中的炮灰女,还惹上倒霉皇帝这种看上去就斤斤计较的小人! 秦子清缄默不语,整个人接近石化,身旁的蔺铮一丝狞笑:“是太开心话都不会说了么?嗯?” 秦子清低头,轻轻嗯了一声,心道你恶心我我不恶心死你,她顺势依偎进蔺铮怀中,毫无意外地察觉到对方浑身瞬间僵硬。女人敛了声息,小心翼翼又略带不安地答:“多谢陛下。” 蔺铮:“……” 倒霉皇帝霎时如撂掉烫手山芋一般推开她,秦子清猝不及防向后趔趄两步,嗔怪他:“人家疼啦。” 秦子清说完自己都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太后笑眯眯地盯着二人,视线在他两身上来回逡巡。 再演下去,这女人没露馅他得先崩,蔺铮叹口气,复又神色宠溺地拉住他的手腕。 在旁人看去霎时亲昵,实际上,只有秦子清知道,这狗币倒霉皇帝力道大得足以捏断他的手腕。 “嘶——”她低低轻吟。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