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拿着一个破布包回来,正好看到卫望楚离开的背影。
“哎,卫大夫,卫大夫,你怎么这就走了?”
卫望楚头也没回的摆摆手,尾巴嘟嘟嘴不满的道:“真是的,还想让他看好戏呢!”
完,晃悠悠的进了屋,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转来转去,看看祝青莲看看周致远。
“吧,你们这簪子是你的,那你们还丢了啥?”
丫头从周杏手里接过那支簪子,在指尖迷流迷流的转着把玩。
祝青莲眼皮不自觉的跳了几跳,“尾巴,你别多想,也不是一定就是,只是长的有点像。”
周杏哧一声笑,“我刚刚看了,这簪子上倒的确印着珍宝阁的字号,跟周凤翎的,倒是吻合。”
“珍宝阁每年出那么多银簪子,这梅花簪也不是那么少见。”
周凤翎要什么,被祝青莲按住了,轻轻柔柔的道。
村长看着这神转折,一时有点懵,这是尾巴的簪子不是祝青莲丢的那个?
这意思是偷拿她的簪子的可能还是芽芽?
跟芽芽死磕?
刚刚卫望楚走之前还拜托他照顾他的病人
“祝姨娘,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你的簪子,你的簪子是被芽芽拿了?”
周致远也不明白祝青莲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咬住芽芽?一双细长的眸子怒气沉沉的在祝青莲脸上扫来扫去。
芽芽歪头笑了笑,“祝姨娘,您这是铁了心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呀,到不知我是哪里得罪了您?”
祝青莲忙摆手,“哎呀,村长,芽芽,你们可是误会我了。”
少妇妖娆的上前一步,“一支银簪子,也不值什么钱,芽芽哪里会看的上?”
这话的,不值钱芽芽看不上,值钱的就两了?
少妇桃花眼柔柔的扫过周致远,让他心里的火气猛的一降。
“这簪子是凤翎爹送我的,我平日里稀罕,经常戴,这不好是丢在哪里了呢。”
芽芽似笑非笑的看她表演。
祝青莲老狐狸一样的鼻子嗅到了不一样的危险气息,不想恋战。
“凤翎这孩子好心办坏事,她就是替我可惜,她和杏,就是话赶话,了些错话、狠话。”
着,少妇上前一步,想拉芽芽的手,被后者躲了过去。
她笑了笑,柔声道:“芽芽,你是姐姐,别和妹妹计较啊,姨娘替她给你赔不是了!”
着就给芽芽福了一福。
这会子想息事宁人了,哪有那么容易?好不容易把事情闹大。
芽芽轻笑着侧身躲了过去,“您的礼,我可受不起。”
转头看着尾巴,“还是看看尾巴还捡到什么好东西吧,不定也是您丢的呢。”
尾巴嘴巴里叼着一根草,大眼睛转来转去看着她们你来我往,听到芽芽这么,伸手进那个脏兮兮的包袱里掏啊掏。
“得当”
逃出来一个裤裤……
“哎哟,不是,这个怎么在这里?”
继续掏啊掏,“得当”
随着她当当一声,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这也太香艳了!
尾巴的黑手手里,挑着一件玫红色的肚兜,下面绣着淡青色的水波纹,水波纹里荡漾里几片绿色莲叶或卷或舒,莲叶托举着几朵出水白莲,一朵开的正艳,一朵含苞待放。
绣工卓绝,莲花栩栩如生,很是生动。
白色的莲,清丽出尘。
玫红色的缎面肚兜却妖娆妩媚。
清丽和妩媚交互辉映,香艳异常。
顿时,门外围观的学子发出一阵嘘声。
屋里,周俊臣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去。
老村长昏黄的三角眼看的躲躲闪闪,哎哟喂,多少年不见这么香艳的东西了。
祝青莲和周凤翎顿时一愣,前者迅速平静下来,悄悄将丝帕从协下抽了出来,塞到了袖子里那玫红色的丝帕上绣了一模一样的白莲。
周致远脸色沉沉,“收起来!这种女子私物怎么可以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
尾巴哪里会听他的,手拎着肚兜绕场一圈,还特意在门缝处多逗留了一会村里的傻子,见这个的机会可不多!
周致远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