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虽然各方都有心堵的地方,结果是,南叙和陈思远都被遣回家三天。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陈思远直接跟着他母亲走了。
南叙跟江江的老班打了声招呼:“我借她几分钟,一会儿给你把她安安全全送回教室。”
然后就掳着江江去了超市,给她买了一个冰袋。
江江还以为南叙想跟她串通串通,一会儿回家怎么跟家里人说他突然回家的事,顺便聊的时候吃点东西。
结果南叙从冰柜里把冰袋拿出来就敷到了她脸上。
一边敷还一边气呼呼地说:“要不是你拦着,我非要让她也尝尝苦头。”
“疼吗?”南叙忽地靠近,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她的脸蛋:“那女人可真狠,这还有点小肿呢。刚就不该那么放她走。”
“行了,她都道歉了。”
江江试图自己拿过冰袋,南叙还不给。
他手不嫌凉,江江也就任由他了。
“她敢不道歉。”南叙看着江江这脸越想火越大。
江江倒看开了:“万一就敢呢,跟你学。”
“我这跟她是一个性质吗,你有什么错她打你。
再说陈思远他敢要我的道歉吗,始终低着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一会儿回家你可别乱说,我被打的事也别提,要不然这事又闹起来没完没了了。”
“我知道。”
“不过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太无聊啊,叔叔阿姨这两天都去外地开会了吧。”
“那不正好,他们要在事更多。”
“也是。”
江江眸光放远,思索了一瞬间,然后附到南叙耳边说了几句话。
南叙听完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
江江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去了江江老班的办公室,临进去前,江江爬到了南叙的背上。
“这是怎么了?”
老班一见是他们二人,还是南叙背着江江的状态,立马放下手中的笔从座位上起来。
江江从南叙的肩上探出脑袋,说得气愤满满:“都怪他,非要去超市买什么冰袋,说用来给我敷脸,结果半道栽路上,把脚崴了。”
老班看向江江的脚,有一只确实被江江拿冰袋敷着。
她走近,江江的脚往后移了移,故意说话干扰她的视线。
“老师,您看能不能请给我两三天的假?这头几天我怕走路太困难了。”
南叙见老班的视线还在捕捉江江的脚,只能转圈来避免让她看到。
可这一转二转的,让本来没多想的老班萌生了点怀疑。
“伤到骨头了?”她问。
“好像是有点伤到了,反正挺疼。”
江江说到此,皱起眉头,摸了摸她的脚,又说:“我父母不都是医生嘛,我回去让她们看看,您不用担心。”
老班从江江的脚上抽回视线转向了江江的脸。
“你父母都在家?没在医院?”
“奥,我可以先去医院再回家。”
“别去给她们添乱了,先去学校的医务室看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