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抿了抿唇,“没说。”
夜知深也不再问她,只是一人喝茶,一人吃鸡,也没再说话。
白清浅吃东西很专心,不会说话,虽说是个大小姐抱着个鸡啃,但是举止行为却一点也不让人厌烦,偶尔还会露出嫌弃自己一手油的表情。
没有平常大小姐的矫揉造作,坦率得很。
“对了,风肆行来干嘛?”白清浅吃饱了,在一边的水盆里净手。
夜知深走过去,从怀里拿出一只帕子,给她擦干净,“许是给你那位沈小姐置办吧。”
“呵呵..呵呵呵”白清浅摇了摇头,“风肆行那人属狼的,瑶瑶麻烦大了。”
夜知深看着她走到床边摸摸枕头,看看床幔,想起她今天和风肆行的对话,抬了抬眸,“浅儿与肆行是旧相识?”
白清浅回过头看着他,“也不算吧,就是孽缘。”
孽缘?那就是很有故事喽。
白清浅看他不说话,走到他身边,“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在想什么?”
夜知深看着她低了低眸,“浅儿向来不把男子放在眼里,却与肆行相熟。”
白清浅美眸眨了眨凑近他,“你吃醋?”
夜知深一抬眼就是那张小脸,写满了狡猾和得逞,这是个陷阱,他回答并不重要,她已经断定,他在吃醋了。
“浅儿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不能?”
“能啊!”白清浅笑的肆意,手撑下巴往前挪了挪,“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夜知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口唇,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戏弄本王?”
白清浅拿下他的手,捏在手里,“我跟他真没什么的,就是以前家里老人胡说的。”
老人?夜知深眯了眯眼。
白清浅见他不说话就趴在桌子上看着他,“几年前我总是胡闹,外公担心没人敢娶我,就和风家定了娃娃亲,遭到了我和风肆行的强烈反对,风肆行那狗贼每天就知道欺负人,骚得很,我才不喜欢他,本来他们以为,我们两个混世魔王在一起能彼此制约,谁知道是变本加厉。”
白清浅握着夜知深的手,想起什么一般瘪瘪嘴低下头,“你今天听见他们说的什么剪别人头发,烧别人裤裆,都是真的。”
小妮子抬眼看了夜知深一眼,见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真的,那老头的女儿让邻居家的儿子给糟蹋了,他非但不报官还逼她女儿嫁给那个衣冠禽兽,那我能不管吗?”
白清浅想起来就生气,伤心一般低下了头。
夜知深皱了皱眉,“浅浅可是后悔?”
白清浅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我是后悔,我后悔的是我那是什么都没做。”
“我那时候小,还不知道贞洁名誉对一个人的重要性,风肆行告诉我,那姑娘既然被毁了清白,除了嫁给那家儿子,谁还会要她。”
“所以我就没有管。”
夜知深给她倒了一杯茶,“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