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止桃夭,连冷擎都愣住了。
他虽然看起来不在意,但却很清楚桃夭在后来已经亲自杀了那个占了她清白的男人。
那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有几分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庆幸。
但此刻易水寒突然出现,居然说他才是桃夭的第一个男人。
不求这话的真实性,单单这么一句话就已经勾起了他心中的火气。
好像心里有一头困兽,在叫嚣着要将他常年竖起的冷漠凉薄的面具撕碎。
桃夭率先反应过来,愣愣地转头看向他。
有些迷茫道:“易水寒,我们不熟,还没到可以开这种玩笑的地步。”
曾经她的初次是她的伤,是不容被人揭开的伤疤。
在神洲谁都知道她不清白,因为只有她才能陪伴路西法大人左右。
人们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即便她努力翻山越岭,实质上也改变不了什么。
在女人的贞洁被用一层膜定义的时候。
她就注定因为不干净而失去了某个资格,也因此被轻视。
可她到底是为什么愿意牺牲这个的?
她那时候也才18岁,她对爱是抱着憧憬的态度。
那样美好的期许却被那刺痛狠狠夺走,撕碎。
但她现在再想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因为已经放下了
死过一次以后,她彻底放弃了冷擎,放弃了爱情,放弃了自己。
易水寒到底想要干什么她不知道。
但是她很清楚,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分给任何人了。
“桃夭,我寻你很久了。”
“如果你不信,大可看看这里,这是你咬的,跟了我很多年。”
“我为何与神洲为敌,我为何跟着冷擎寻到了帝都来,我为何在你对他死心的时候出现。”
“遇见你之前,我不信爱,可你这样孤注一掷地爱他,诚如我将你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