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点点头,又看了眼慕容虚,慕容虚坐的位置刚好在魑魅和楚莒对面。慕容虚似乎并不想和魑魅过于接近,但他又很在意魑魅的表情,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心虚,几乎是面不改色欺骗了他的女人,慕容虚很想看透魑魅到底在想什么。
尤其是知道了魑魅还没被楚莒处死,而是把魑魅作为他父亲为了把他换回来用的棋子后,慕容虚更迫切想要明白,魑魅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连他父亲都会这样置一个弱女子于死地,这个阿离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而慕容虚的父亲,也不愿告诉他,尤其在知道他失忆后。他从都没见过发怒如狂狮的父亲,震怒如此。而在慕容虚的记忆里,他的父亲是个儒生,后做了个官也不过是个只会舞文弄墨的文官。
而他的父亲又怎么会突然发了脾气,气的甚至把桌子摆设都拍碎了还没一点受赡样子。
其间他父亲还对楚莒,“瞧你教的好苗子,她可真管用。”
任凭楚莒怎么被他父亲打骂,楚莒都一动不动任由他父亲处置。
连慕容虚都看不下去阻拦时,他父亲连他一起,“你现在这么软弱同情别人,若是以后再被人伤害,这可让我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和外公。我怎么放心把家业交给你。”
完,慕容虚感觉他父亲很失望,他走后不久,楚莒既也离开了。
慕容虚则跟上了楚莒,才找到了昭歌县丞这里。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还会和个的县丞有交往,根据楚莒的言辞,他的父亲似乎也很看重这个县丞,慕容虚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何。
就在这时,县丞家厅堂头顶的瓦房上开始发出阵阵响动,慕容虚不由自主的摸向他随身携带的佩剑。
“县丞老爷,看来你的宴会美食的香气引来了黄鼠狼啊。”慕容虚查看房顶发出响动的那几个位置,一边讽刺县丞。慕容虚不懂他父亲怎会看重这么个好色无用之徒。只有部分记忆的慕容虚,虽然没了大半记忆,但性格中还是保留了他失忆前的性格。
县丞笑而不语,并摆摆手,让四下准备防卫的几个差役下去,让他们不必因此警惕。同时也是告诉慕容虚,屋顶上的不速之客不是毛贼,也不是什么盗亦有道专门赶在半夜里来劫富济贫的什么侠盗,而是他专门请来的贵客,一想到这位贵客此前给他送的那些个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县丞便不由笑出了声,这个贵客就是行为奇怪了些,出手可是阔绰。
不像慕容老贼,请他办个事还得给他送出任务的银两。
果然,从门口的屋檐上纵身飞下一个人,那人带着斗篷。屋内众人望向他所在的位置,他也不客套步入进来,直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慕容虚对面的位置。
没错,正巧坐在慕容虚对面。贵客虎视眈眈,似乎想告诉慕容虚,慕容虚坐错了他的位置,他便要盯着他看,以在慕容虚脸上看出个洞来,好让慕容虚不自在,主动退让。
两个大男人,都戴着遮面的物件,可在场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剑弩拔张,仿佛在隔着假面下,他们就要分分钟打起来。其他人看不到他们的眼神,也能被此情此景震慑到倒显得分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