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过唔!”路夕刚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住了嘴巴。
贺钧潮带着浓浓的不满,微微用力撕咬他的嘴唇反复地蹂躏,直至泛出令他满意的艳红色这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路夕拿眼睛看着别处,却被他捏住脸颊转了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怎么,不敢看我了?”贺钧潮沉声道,“看来是我以前心太软总是怕你疼,今天我不会再心软了。”
路夕颤声道:“没买套”
“我买了。”
他眨了眨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刚才你和孟欣佑说话的时候。”
路夕沉默了片刻,小声说:“好像还需要之类的。”
贺钧潮嘲讽道:“在我书房看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早看见了。”
路夕的脸再次红得像只煮熟的虾。
在他心不在焉地时候贺钧潮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不是、不是说晚上吗?!”路夕彻底慌了。
“现在不就是晚上吗。”贺钧潮亲了他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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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拥抱了很久,才从余韵中缓过来。
路夕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相比同龄男生自己打飞机来说他算是比较寡情淡泊的几乎很少自己做。
今天和贺钧潮来了一回才知道难怪人家都说这种事会上瘾他真的已经开始上瘾了。
贺钧潮依然密密地亲他,然后起身抽了一盒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和钢琴凳。
当贺钧潮的手拿出去的刹那,路夕只觉得像是自己被抽空了。
他满脸通红的看着一塌糊涂的钢琴凳以及面前的景象,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只有内裤和短袖半挂在身上,贺钧潮却没脱上衣。
这样的对比让他更加羞耻。
他愤愤地想,下次一定要先把他扒光。
贺钧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道:“累不累,我们洗个澡休息好不好?我怕你明天没精神。”
路夕知道他的意思,这两天就要运动会了,他不想把自己做的下不来床。
“我先去洗。”他红着脸起身,拿外套挡住自己的身体道。
他转身去浴室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贺钧潮赶忙从背后搀扶住他,轻笑道:“你可以吗,要不还是一起吧?”
“不用,我没事。”路夕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跑进了浴室,身后传来低低地笑声。
路夕放了一浴缸水,躺在里面看着头顶。
身上无一处没有贺钧潮的印记,他想着刚才贺钧潮的语气,简直是温柔到击垮他的心房。
原来和他做完之后他会这么柔软,路夕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立即又觉得自己傻兮兮的,赶紧把那种愚蠢的表情憋了回去。
等他出来后,贺钧潮已经去客卫冲过澡了。
他把床铺好了,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过来,宝贝。”
路夕爬上床,皱了皱鼻子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你叫我什么来着?”
又骚又苏的在他耳朵旁边叫“哥哥”,除了贺钧潮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干得出这种事情。
“那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就叫。”贺钧潮笑盈盈地说。
路夕哑巴了,翻身背对着他睡觉,却被一把捞进怀里,牢牢地抱住。
“叫我什么?”贺钧潮不依不饶。
“你好烦呐,我睡着了。”
“嗯?”
“别,唔”
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铺散在床边,人声逐渐笑了下去。
路夕本来打算和贺钧潮一起去运动会,但谁知道第二天就被经纪人一个电话到了公司。
陆占阳又是召集开会又是嘘寒问暖,末了让经纪人给他们说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
乔松年听完之后,面无表情地问路夕:“天华的解约费贵吗?”
路夕嘴角抽了抽:“挺贵的,悠着点吧。”
乔松年离他很近,看见了他卫衣下面的一抹红痕,疑惑道:“路哥,你被蚊子咬了,涂点花露水吧。”
路夕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脖子,这才意识到他说得是什么。
“涂过了。”他不自然地掩饰道,心想一会儿还是用粉底遮一下比较好。
从公司出来后,路夕被赵梓棠拉去继续录歌。
这首歌是赵梓棠自己作词作曲的,他一边和路夕讨论,一边问他道:“你有想过要出一首单曲吗?”
“暂时还没有灵感。”路夕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