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芳施然上前,朝着骆闻舟的方向弯腰俯身,露出领口之内的大片肌肤。
骆闻舟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赶人,忽然王晓芳身体一软,朝着骆闻舟的胸膛扑了过去。
骆闻舟像是触及到炙炭般,迅速起身。
王晓芳扑了个空,将咖啡撞洒在地。
玻璃破碎,刺破王晓芳的手掌,惊人的疼痛令她五官扭曲的大喊起来。
“啊!妈!我受伤了!我受伤了!好多血!”
蓉姨听到女儿的痛呼赶紧跑进来,看到鲜血淋漓的场面,脑袋嗡地一阵响,哭天抢地地叫喊起来,“晓,晓芳!你就端了个咖啡,怎么成这样了?”
骆闻舟脸色沉沉,如阴云密布的天,“够了,都给我闭嘴!”
蓉姨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声音戛然而止。
骆闻舟绷着脸看向她们,“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不再是这里的佣人,立即离开!”
蓉姨惊诧地双目瞪如铜铃,“骆……骆总,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可不能被赶走啊。
要是被赶走,她的女儿哪里还有机会嫁给骆闻舟?
她还怎么当豪门丈母娘?
骆闻舟注视着蓉姨,声音冰冷而又讥讽,“蓉姨,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赶你们走吗?”
看着蓉姨怔愣的神情,骆闻舟嗤了一声,“今天上午你和你女儿在花园那里筹谋着什么,你是不是失忆了?要不要我找人帮你们回忆一下?”
蓉姨脸色大惊,骆总都听到了?
他怎么会听到呢?
想法匆匆闪过脑海。
蓉姨硬着头皮辩解,“骆,骆总,我……我们什么都没做……”
苏简安看了看骆闻舟,又看了看蓉姨,最后看向地毯上的水果若有所思。
骆闻舟却不管那么多,只是薄凉地吩咐道:“给你们十分钟时间,立即从这里消失,否则,你们就去派出所说清楚吧。”
蓉姨赶紧摇头,“不不不,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她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最是清楚骆闻舟的手段。
倘若骆闻舟真的追究起来,她和女儿这辈子都完了。
想法匆匆闪过,蓉姨忙不迭地拉着王晓芳去收拾东西。
方才还沸如潮水般的大厅一下静默了下来。
一直没吭声的苏简安突然问道:“你早就知道?”
骆闻舟愣了愣,皱眉看她,“什么意思?”
苏简安脑海闪现夏未央与他一同进出公司、在咖啡厅内谈笑风生的场面,不由得眼神晦涩起来。
“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要等着她把东西端上来?是想着一石二鸟,让我吃?”
骆闻舟绷起脸,“你什么意思?”
苏简安却是突而一笑,摇了摇头。
她为什么要问呢?
如果他真的和夏未央沆瀣一气,她问了,他就会回答吗?
骆闻舟看着她惨淡的笑容,心中一沉,“你笑什么?”
苏简安却没有理他,转身上楼。芦竹林lzl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