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中之人是名男子,虽是男子,但此人男生女相,不由得叫人遐想一番。
如若他是女子的话,定是下第一。
一双柳眉恰似新月,一对桃花眼盼顾生辉,撩人心怀,琼鼻高挺,唇色朱樱一点,弄粉调朱,面如冠玉,绝色难求,百般难描。这样的男子,怎么也是人间之极品。
“这……这是……”
南晋皇帝一时间有些不出话来,满是震惊的看向了独孤引还有十方先生。
“父皇,儿臣所指之人便是他,若是儿臣谈笑之间与母后有两分相似,那么这位公子便是连同外貌都与母后有五分相似了。”
听见这话,十方先生面上毫无动容,就好像早就知道了。
“何止是五分,虽只是能够在画中见到,但朕却见他有七八分的相似。此人是何身份?”
“如今已是东越尚书右丞,儿臣调查过了,此人与妹妹自幼相依为命,实为孤儿,如今年岁十八。”
如此,南晋皇帝的面上方有些缓和,“朕不应该任何事情都联想到你母后才是。”
独孤引闻言,一时间真不知该些什么来安慰自家父皇了,倒是坐在一边的十方先生开口道,“此乃你们之间的劫数,有缘无分。”
南晋皇帝自然清楚十方先生这话的意思,长叹一声,道:“虽这位公子先妻有那么几分的相似,但到底不是先妻,虽是如此,还是要谢谢你将这幅画赠与给我。”
十方先生闻言,当即笑了,“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如若真是要谢我,算上先前的种种,你是真的该好好谢谢了。”
罢,十方先生便起身准备离开了,而独孤引也急忙起身相送。
出了寝宫,十方先生便对着自己身边的独孤引开口了,“此去东越,你也算是结实不少人,与老夫叫你影响最是深刻的吧。”
“除去那名满下的苍梧君,其他裙是没什么特别之处,那东越摄政王狼子野心,四皇子心机深沉,二皇子草包一个,倒是叫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解伊人了。”
十方先生未曾打断,只是一脸深思的伸手抓了抓自己下巴下面的胡子,等着独孤引的下文。
“这解伊人虽得了个以色侍君的名称,但是晚辈看,似乎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再者,苍梧君非等闲之辈,若是真那般好糊弄,倒不足为惧了,只怕这苍梧君一直都在与解伊人做戏吧?毕竟是先生唯一的徒弟,自然是不可能差劲的。”
这话也不知是在夸奖苍梧止还是在变着法的夸十方先生了,但是他早已经不看待这些虚乌有的事情了。
“你一向聪明,有些东西想要逃过你的眼睛自然也是不容易的,北临的情况吧。”
“北临此次派遣窦洵启前往东越,旁人看不出窦洵启与百里无峥之间的勾当,我可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