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三年,长安。
卢国公府的房顶面正站着一个人。
一袭白衣,头发整齐梳拢在身后,唇红齿白星目剑眉。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如果这个样子永久定格成一幅画,一定会名留千史,成为各种文人交口相传的趣事。
只是...
“哇呀呀呀呀,你个混账玩意儿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打死你!”
地面,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人正破口大骂,而下面一个端庄的女子正在苦苦劝说。
“爹!你打死我我都不会去当官的,还不如在家混吃等死!”程处佑撇了撇嘴,满脸不屑。
“打死你都不当官?好啊,我程知节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来人呐,把我的两把宣花板斧拿来,今天我要活劈了这个混账东西!”程咬金大喝一声。
“不行啊夫君,佑儿年纪还小,不懂事啊!”旁边的女子直接搂住了程咬金。
房顶的程处佑像是没听见一样,拿出了旁边的酒壶,痛饮了一口。
这几天来,程处佑活的有些浑浑噩噩,原本正跟同事庆祝签约了一个大客户,喝的有点多。
但是他没想到,当他再次醒来之后,竟然来到了这个年代!
大唐贞观!
而且他竟然还随机到了一个特别的身份,程咬金的儿子!
卧槽,这是最理想的开局了吧?!
没有皇家的勾心斗角,并不会因为穷困潦倒吃不饭,更不会还是个单身狗!
程处佑以为,成为了唐朝贞观年间著名的权二代,混吃等死斗鸡走狗什么才是最有趣的事情。
但是谁成想,竟然还要去弘文馆学?!
仿佛是进入了传说中的“戏精”状态,程处佑已经想到了几十年后自己卷入朝堂是非,被流放边关,孤独终老的样子。
“天子呼来不朝,自称臣是酒中仙!”
情绪到位,自然诗词就要到位,不知怎么的,程处佑忽然念了这么一句诗。
程处佑喊的这一句,就像是火浇油一般,原本已经有些冷静的程咬金再一次炸了毛!
“不朝?你以为就你还想朝?本朝五品官员才有资格朝,你以为你是谁!”
“来人啊,把我的宣花板斧拿来!”
程咬金再次高喊一声,刚刚喊完,五六个仆人一起将两把宣花板斧给带了来。
“爹,你不会玩儿真的吧!”程处佑一下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