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的如此神奇之剑,竟然断了?”言丹吕还是有些不相信,但转念想着,若当真还存在于世间,恐也是不祥之物。
“确实断了,但无人相信,父亲也在那时带着你我离开了署凌县,寻到此地隐居下来。”
言繁瀚还在揉着自己的额头,言丹吕方才那一下可真是下了狠手。
“这些事也没什么,为何父亲不愿告诉我?”言丹吕小声嘀咕了句,被言繁瀚听到之后,他便反打了她一下。
“这些已是过去之事,于父亲来说确实没有跟你我诉说的必要。我也是因为不晓得儿时随父亲出去为何要改姓才可,这才追问了出来。”
言丹吕瞪着已经起身回去的言繁瀚,抱起思思追打了过去。
原本她便没有多生气,只是初听到时有些激动,又因为言繁瀚也已知晓,便一时气愤,在这边练了会儿剑已经想开了。如今听了言繁瀚将这些全都讲了,更是释然了去。
只是,总觉得还是缺了什么……又突然挨了言繁瀚一下,便又是气恼,心想着一定要好好揍一顿她这个不尊重他的弟弟。
言丹吕算不上武艺高超,但好歹也是自小练剑的,言繁瀚虽说比她高了半头,若真计较,还真不是言丹吕的对手。
两人回到家中,言归皆看到言繁瀚发丝凌乱便猜到了他们这是打了一路。假装厉声训斥了几句,便让他们各自回房休息了。
言繁瀚的屋子让给了裴俛,他便每日住在药房中。刚走进来便瞧见桌上盖着的碗筷,想来言丹吕屋中也有一份,微笑着坐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