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女孩哼哼唧唧地说:“很舒服!舅舅,您继续!”
男人不悦地说:“小姑娘,你酒醒了没有?醒了就看看我,我不是你的什么舅舅……”
“您不是舅舅,那是叔叔?不对,您是舅舅,”女孩固执地说:“只有舅舅才会出来找我,只有舅舅才会给我挠痒痒!”
男人:……
他内心是崩溃的,跟酒醉的人完全无法沟通。
一会儿叔叔,一会儿舅舅,她这是醉得有多厉害?
“叔叔!你用力啊!别停!”他刚慢了一点,女孩子又催促起来。
厉战飞很无奈,挠个痒痒而已,她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几分钟前,他以为南宫叶玫做出的那些动作是想勾引他,本想把她抱上车后狠狠教训。
她不是说痒吗?那他就抓破她的皮肤,再给她用碘酒消毒,让她疼得这辈子再也不敢和男人乱来了。
但把她抱上车后,刚把指甲按在她肌肤上,她就尖叫起来。
这时候厉战飞才注意到指腹处的异样,那里的不光滑告诉他,她身上似乎有伤痕。
他忙按开车顶的灯,只见南宫叶玫的肩膀上满是抓痕,原本莹白的肌肤上面遍布着无数红色的条纹,纵横交错,看着极为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