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国有龙脉,龙脉乃一国气运之所在,龙脉强则国家长盛久安,龙脉弱则国家动荡。 每一百年,各国汇聚派能人异士表其国家,来一场比试,天道有感,按排名重新分配龙脉。不知不觉中守脉人这个称呼应运而生。 守脉人,守一国龙脉,也守国运。 一百年前,本应夺得魁首的华国守脉人在大比中败的一塌糊涂,位列第五。天地法则有感,龙脉重新分配,世界重新洗牌。 这一次洗牌堪称几千年来龙脉变动最大的一年,华国跌落神坛,开始走向没落。 位列第一的米国龙脉壮大,预示着在之后的一百年里,米国国运昌盛。 数不清的人才横空出世,各种举世瞩目的发明创造使得米国各个行业在短短的几十年里连续进行了四次工业革命,生产力大大提高,从工业社会进化到科技社会,不仅使得本国经济高速发展,也使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米国由此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 经济富足使得米国军事力量也空前壮大,开始版图扩张,发动世界战争,运回大量的奴隶和珠宝黄金,为米国输入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填补工业革命中的种种人力资源,加速了工业革命,一跃成为世界第一强国,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 而落败的华国龙脉大损,先是经历了十几年的战争,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群雄割据内乱不止。好不容易平息战乱国家稳定,却又遇见千年难得一见的□□,国家连受重创元气大伤。 正准备好好休养生息,米国的改革之风传到华国,一些华国人深受影响,认为只有学习国外的体制和革命才能改变国家现状,使华国富强起来。 一股学习外国文化科技化为己用的声音响起。 这本是一次思想的变革,却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且声势浩大。 变的极度推崇外国文化,极端鄙视国内文化。 突然有一天,一群接受新思想的年轻人头绑红布条,手里拿着锄头铁棒闯入一家古色古香的百年庭院,把庭院里精致的亭台楼阁以及楼阁里的精致瓷器给砸了个稀巴烂,又放了一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 自那日起越来越多的“旧东西”被毁掉。 这群头绑红布条的人自语正义之师。 越来越多的正义之师出现,华国遭遇了一场文化上的空前浩劫。 在那场浩劫中,守脉人作为“旧东西”也成为了重点关注的对象。 本就不多的守脉人折损了大半,余下的人自此消失,再也没有出现。 守脉人是一群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他们讲就传承,不同的力量流淌在血脉里,代代相传,从古至今。 一个血脉家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血脉觉醒,就算觉醒了,力量也有强有弱。因此在时间的长河里,大多数血脉逐渐消失,到最后只有四个血脉强大的家族留存下来。 家族之间优胜劣汰,竞争从未停止。许是守脉人愈加凋零,最后只剩下四个家族的缘故,四大家族的族长放下以往的争端决定团结在一起,守望相助。 他们都不希望守脉人的传承在他们这一代消失在这世间,不留一丝痕迹。只希望能停留的久一些,再久一些。 几十年过去,世界战争早已停止,各国重新洗牌,米国成为世界霸主。受第米国第五次工业革命影响,科技高度发展,迈入了一个全新的智能化时代,全球各个国家在某种程度上来讲皆为受惠国。 华国在之前的几千年里一直位居世界世界首位,古老的底蕴在那里,即使在短短的一百年里连续经历几次重大打击,国家实力大幅度下降,华国依旧拥有着令人不敢小觑的力量。经过几代华人的不懈努力,国家摆脱战乱安定下来,经济快速发展。 米国的科技发展过□□捷,有人说米国的科技至少领先其他国家500年,也就是说其他国家要不眠不休的花上整整500年的时间才能达到米国现在的科技水平。 它的科技它的思想都是其它国家争相学习的对象。 为了展现大国风范,米国每隔三年都会举行一次“全球经济峰会”,拿出一些科研成果,提高落后国家的科技水平,拉动他们的经济发展。 “全球经济峰会”为期三天。 世界上唯一的一座空中楼阁“明星”位于米国首都中心,距离地面1万米,象征着米国现今的最高科技水平。 这次的“全球经济峰会”在米国的空中楼阁“明星”中召开。 一个大型的会议厅里汇聚着来自全球各地的国家领导人,这些领导人来自不同的地方拥有不同的肤色,却怀着同一个目标坐在这小小的会议厅里,那就是“为自己的国家取得最大的利益”。 这是第三天下午,会议厅里气氛依旧严肃,每位国家首脑的大脑都在高速运转,精力高度集中。 不仅要为自己的国家争取最大的利益,还要不动声色的在适当的时候踩上别的国家一脚。 精明的商人有三个心眼,狡诈的政客就有五个。而一个国家的首脑即是精明的商人也是狡诈的政客,这心眼得有百八十个。 一群心眼忒多的人聚在一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谓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是一件相当耗费精力的事情,即使是善于各国最擅长于此的首脑,连续三天的斗智斗勇早已让他们精疲力尽。 长达三天的会议终于接近尾声,来自各个国家的领导人们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的放松,不论是收获颇丰的国家还是受到打压的国家领导人都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一国之首简直是世界上最要人命的职业,没有之一。 见鬼的勾心斗角,他们只想好好的泡个热水澡之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什么都不想,也不准任何人打扰的美美的睡上三天三夜。 热乎乎的洗澡水和软软的床仿佛在向他们招手,一时间他们跟打了鸡血似的斗志昂扬,力争在最后的几个小时里从别国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华国总统顾泽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明显的看到几个国家的领导人兴奋起来,睫毛似蝴蝶飞舞,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 他伸手扯了扯领带,十指骨节分明肤白如玉,衬的他眉眼愈发精致。精神长时间的高度集中,让他俊秀的眉间染上了几分疲惫,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打起精神来。 虽然目前为止,这次会议总体来说收获不错,但还未结束,不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 之前的会议中就有几个国家好不容易撑到会议快结束,却在最后放松警惕,生生的被扯下几块肉,他看着都疼。 会议还剩一个小时,会议厅里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如果要说还有哪个国家可以置身事外的话,只有米国总统布鲁斯了。 布鲁斯毕业于米国最负盛名的大学,麻省理工。 麻省理工是世界上录取率最低的学校,每年的招生季都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无数的学生挤破了脑袋都想进这所大学。 能进这所学校的无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他们大都家世显赫,从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这所学校不仅意味着你能享受全球最顶先的知识,还意味着庞大的人脉。 普通人一旦进入这所学校就等于一步登天。 布鲁斯年近五十,身形高大健壮,微微有些发福,金色的短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纽扣是通透的蓝宝石,低调奢华。 布鲁斯一边漫不经心的听着其他国家首脑之间的刀光剑影,一边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 桌子是由一整课上了年份的巨大的红杉树雕成的,流畅的纹路印在光滑的仿佛发着光的红杉木上,像一幅流动的画,散发着淡淡的木头的清香。 这声音听在其他总统耳里,就没那么好听了,宛如魔音穿耳,杀的人片甲不留。 会议厅陡然一静,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米国总统布鲁斯要搞事情的前奏。 顾泽一时之间脸都黑了,精神高度集中。 脑海里迅速的过了一遍近期国际上发生的大事件,并做出筛选和判断。 不,这些都不是,应该是更为重要的事。 百年之期已到,也唯有这件事才值得布鲁斯如此慎重。 布鲁斯扫视一圈,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他满意的露出八颗牙齿轻咳一声,开口道:“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一百年就过去了。” 果然如此,顾泽想到最近传来的消息,心下一沉,做出了某个决定。 在场的人,没一个是蠢的,一听到一百年这个敏感词汇就知道布鲁斯这个狡诈的家伙要说什么。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那个狡诈的家伙说道:“我们来谈谈这百年一度的龙脉之争吧,虽说距一百年还有五年的时间,毕竟是每百年一次的盛况,还关系着未来彼此国力的强盛,当然要慎重一点的好。” 加拿国和比利国一向以米国马首是瞻,依附强者在某种程度上对加拿国和比利国这样的小国来说是最明智不过的选择了。 毕竟每个老大都是需要一两个小弟的不是吗? 更何况他们的要求也不高,米国吃肉他们跟在后面喝点汤就行。 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加拿国和比利国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这也算是优点一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