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道:“你这个小鬼怎么如此顽皮,我哪里好吃了?”
仲夏冷哼了一声,“自然是你这满脑是屎的猪脑子,还有那一对一拉就延伸出几米远的猪耳朵,我现在倒是想起一句民间调子来了,“猪你吃的爽,睡得爽,爱吆喝,大风吹,两只猪耳朵,能开天能阔地”
方成一把捂住仲夏的唇,道:“你还唱,你若是再唱就唱出人命来了!”
“哦?什么?人命,从哪里来的人命?”仲夏冷哼道。
“人命自然是你,你这小丫头,神志不清晰,莫不过是昨晚睡眠不好罢!”方成皱眉道。
“哼,才不是呢,是被你这只猪放的屁熏死了”仲夏无奈的悲戚道。
方成无语的点了点头,道:“是,你说的都对,我半夜梦醒在悬崖边崩了三个屁,结果天崩地裂了,结果女娲娘娘有了土屑,捏出了我们三个小人”
于尊皱了皱眉,还是他最聪明些,宁愿躺在麦秸堆上,也不愿与这二人攀谈聊天,倒是他的琪儿,还远在天涯,却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她。
方他一回头时,天空正央正出现了一副白皙的面庞,那女娃娃生的倒是清秀,却也不知从谁家抱出来的,倒似是他记忆的牢笼里,曾出现过这个娃娃,说起来,倒也不知何时遇见过了,但总之他的身世之谜,一味的是困缚他梦想的世界。
这一夜风尘起,天空又亮了,于尊抬头望着东方那片天际,倒是那头温驯的青龙,业已不见踪影,大家却也不知做了些梦,还是当真见过那条魁伟的青龙。
天空渐渐地暗了下来,这世间的秘密,谁也说不准,除非经历过,才会有结果。
仲夏纳闷道:“哥哥,今早的那条虫子,怎么飘着飘着就没了,那条虫子是不是饿了啊”
方成翻了翻白眼,道:“你懂些甚么,那乃是天地初开,狱龙之气开辟的些蛇儿龙儿,这次看来五祖要有大动作了!”
“哦?何人是五祖?”于尊眯眼笑道。
方成浑身一个冷激灵,他还当真不清楚,他的这位五祖究竟是否有些法子能治得了于尊,无所畏惧的于尊,心底倒也未有些甚么,倒是天天思念琪儿,烟和林雨筱确是一件麻烦事。
却也并非伤心,只是想念罢了,初时于尊将烟当做姐姐的,倒是那林雨筱一直是副乖巧模样,倒也不知遭受奸人何等的暗算,才沦落到尸骨无存,不过这事倒也解决的简单利索,毕竟秋门已灭,所谓的赶尸门派,业已不见。
时间总是在逼着我们奔跑,这里的暴脾气也就属仲夏最为火爆了,她平日里隐忍不发,倒是在哥哥面前一副乖顺的模样,若是见了生人,倒似是连手也碰不得,决计会与你拼命。
风匆匆,雨叠叠,厚重的春天,何时能见到尽头,炎热的酷暑,已经见不到枯藤老树昏鸦那副腐朽的模样。
有道是人各有志,道是于尊,却是一副行侠仗义肝胆相照的侠客,那日独孤银澈走时,却也似是永远的别离了,时间无畏沉浮,独孤银澈一直悄悄的跟踪,在百里之外的一处茂林间,此刻却也仅能如此相见相守一番了。
风渐烈,琵琶煮酒,风神作曲,杨柳细细,以着四季。
恍惚一瞬间犹如过了万载光阴,倒是那些艰苦卓绝的岁月,给人以清明的磨砺,倒是那些懂得光阴寸断的行者,最终自己脚下的步履,便是天涯。
天倒是黑了又亮,亮了又黑,那烽火台上咆哮的风尘,犹如一片灰烬,将人包裹其中,倒似是夹了双面面皮的饺子。
这依然不是寒冬腊月,却已是花开鸟鸣的春季,倒是在那片天地之门时,倒也无些拘束,反倒是现在,倒是偷了几百载光阴岁月。
烽火台上燃烽火,那枯寂的夜空上,星星点点倒像是群星聚会一般。
于尊将那把弯刀插在地上,倒是方成手里一直把玩着一支毛笔,此刻仲夏便按捺不住了,“臭呆子,你在把玩些甚么呢?”
方成冲仲夏吐了吐舌头,道:“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仲夏冷哼了一声,道:“切也不知道谁稀罕”
方成笑嘻嘻的拿出那支毛笔,轻轻地在空中一划,那波平浪静的空气,竟然微微抖动了起来,而这时于尊也从入定中醒了过来,他道:“方成兄,你心底要有万分把握,才可开启空间之门,不然狱界将会毁于一旦”
方成慎重的点了点头,道:“你放心便罢,我自己心底有些限数!”
于尊点了点头,拍了拍仲夏的肩膀,笑道:“妹妹,你缘何对任何事物都那般痴迷?”
仲夏撇了撇嘴,道:“自然是爷爷不让我出远门呗,天天困在村寨里,你说我能有些甚么趣味?”678看678k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