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一下阿化,怀贺让他先和自己离开。
看到这二人离开,夏紫苏有些无奈的走到了房间里。
在手上的戒指说:“你先别着急,王爷这一次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事?”夏紫苏对着戒指不断的追问。
“你别忘了,韩王爷可是主掌这天下的兵权,皇上要是随随便便杀了他,真的不怕有人造反吗?”
夏紫苏烦闷的说:“韩凌枫虽然厉害,可也是皇上的臣子,如果稍有不慎得罪了皇上,恐怕皇上是可以轻易掉掉他的性命的。”
“可他没有得罪皇上,你放心吧。”戒指不断的劝慰着。
可是夏紫苏一想到苑霁莞的前车之鉴,对这个戒指的话可是全然不信的。
无论戒指怎么说,夏紫苏就是坐立难安,一宿难眠。
韩王被捕入狱的事情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因为这件事情,也有不少的人想要趁机落井下石。
大家都看得出来,皇上对手握兵权的韩凌枫有些担忧,想要夺其权。
如果韩凌枫碍了皇上的路,那么让路的只能是韩凌枫。
只有让帝王开心了,这些臣子才能有好下场,才能守得住自己的一切。
无数的奏折,像雪花一样飘在了禹翊恒的桌案上。
这些奏折有些说韩凌枫功高震主,不尊主上,言语过分,无视圣恩。
还有一些说韩凌枫领军不当,甚至有人干脆就用都城外那些王孙公子组成的军营作为反面证据,以此来打击韩凌枫。
禹翊恒看着这些像雪花一样的奏折,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他们真以为这一次就能扳倒韩凌枫了。
也有不少的武将上奏为韩凌枫求情,说韩凌枫功劳卓越,不应当为此事伤及韩王。
但是求情的始终只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处于观望之态。
经过韩凌枫的这件事情,禹翊恒也看出来朝中哪些臣子比较正直,哪些臣子善于揣摩君意。
只有善于使用这些臣子,禹翊恒才能坐得稳至江山。
看着折文,禹翊恒道:“你们想要全是地位,也得能为朕办事。”
禹翊恒要做一个下棋的人,把这天下当成棋盘,把这朝臣当成棋子,把棋局了然于心的走到最后。
可能这不容易,但是现在禹翊恒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下去。
夜色深了,一个婢女走到了皇上的面前,轻轻的施礼,给他送上了一杯热茶。
看着这女子的样子,禹翊恒一时竟有些失神了,从那神情当中竟然有几分苑霁莞的姿态。
女子柔声的说:“皇上,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早安歇吧。这些朝政是处理不完的。”
禹翊恒本来还有些意外,此刻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怒气满满的说:“大胆,你一个宫婢居然还敢教训朕。”
“啊,奴婢不敢,奴婢告退。”那宫女似乎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吓得直接就从宫殿中跑了出去。
看到这女子的姿态,韩凌枫疑惑的喃喃自语:“朕现在已经那么让人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