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您凭什么可以做这样的决定?做丈夫的还干涉起妻子的朋友?”
真是闻所未闻。
“她把苏煜晚送进那种肮脏的地方,去赚那种肮脏的钱,她当得起朋友二字吗?”
在陆清尘的记忆中,吴静戈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苏煜晚和她做朋友,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晚晚是成年人,她不愿意,静戈还能逼她?”
“她们呆在一起,潜移默化中晚晚就被她带坏了。”
邱思宇摇头苦笑,“坏了又如何?”
陆清尘把电脑键盘往前一扔,站起身,阴戾的眼神看着她,“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吴静戈把她带进酩鼎醉,她上了那艘游轮,差一点就死了。”
现在回想起游轮上那场景,他心里还是忍不禁的发毛。
差一点就死了……
“那陆先生知不知道,早在三年前,晚晚将匕首往自己的胸口上捅去,最后去医院输了5000毫升的血,她差一点就死了。
您知不知道,在你们卧室里,她藏了两抽屉的安眠药。那天若不是静戈去找她,送她去医院洗胃,她差一点就死了。
还有,当初那件事伤害最大的明明是洛欣,可是晚晚站在天台上准备跳楼的时候,洛欣她跪着,跪着求晚晚不要寻死。”
那一次,真是惊心动魄。
吴静戈和洛欣在天台劝说晚晚。
邱思宇在楼下等救护车、警车、消防车来布置救生垫。
可是三十三层的高度,就算有气垫,其实也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