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就近选择一家客栈,进去吃早餐。
陆丰又叫店小二领他们上楼。
“客官,不好意思,我们客栈只剩一间客房。”
舒然听到,欲开口说去另外一个客栈。若两个人在同住一间房子,孤男寡女,实在不好,恐怕引起别人误会,误以为是夫妻,有损清誉。
但她内心有另一个声音说,在一起住多好,可多交流,多增加感情。他人误会又如何,不是想成为他人口中所说的那样吗?
她摇了摇头,哎呀,我在想些什么。我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又下跺脚。
陆丰见她行为怪异说:“没休息好,灵魂出窍了?”
“我好着呢。”她斜视他一眼。
只见店小二又说道:“第三层楼嘛,今天早晨会有位客官退房,等会儿就搬走,若不介意,就等等。”
他话音刚落,只见三楼台阶有个年轻男子提着包袱,吹着口哨下来。
“就是他。”店小二轻声说道。
男子从怀里拿出银子给他说:“结账了。”
“好,客官你慢走。”
陆丰直接走上去,店小二连忙去领路。
把他带进房子后,又赶下来对舒然说:“姑娘,让你久等了,请跟我来。”
跟着他走到走廊尽头。
“就是这里,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店小二说道。
“好。”舒然大步走进去,关上门,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模糊中听到妇女的哭喊声。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
仔细听,那不是梦。一骨碌起床,打开门,见走廊上躺着个道士,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刀,脸色苍白,闭着眼睛。
一个妇女跪在他旁边哭泣。还有许多客官围着观看。陆丰也来了挤进去,蹲下,给道士把脉,又翻看他眼睛。说:“死了。”
“这里居然出命案了,赶快搬走。”有的人说道。
而大多数人醒悟过来,纷纷回到房子收拾东西,大包小包地拿着走下阶梯。
舒然来到陆丰身边。
妇人哭着说:“我们去二清道观卖了一批符咒,今天前来,想亲自登门卖药丹,怎知遭了横祸。”
舒然寻思,又是一个不知情的人。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舒然说。
而店小二早叫人去报官了。
大约一柱香功夫,捕会带着官兵来了。
店小二向他作揖道:“捕快大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我客栈名誉。我们这里还从未发生盗窃之事,更别说命案了。你说......。”他握着腰间的刀打断他的话:“休得啰嗦,来人,把尸体抬走。”官兵抬来担架,合力把道士抬上去,再盖上白布。
接着他们走出客栈,妇人也跟着去。陆丰和舒然尾随着。
店小二看着他俩嘀咕:“如今还有傻子摊这样的浑水。”
到了官府,捕快叫人把人抬进里面,他要验尸体。
一盏茶功夫,他出来了。对妇人说道:“讲下你如何发现你相公死了。”
她哭诉说:“我出去逛街买簪子,回来后,打开房门,他就趴倒在了门外,我翻动他,看见他胸口已经插着刀,探下鼻息,已经没气了。”
朝堂上的县令说道:“捕快,你怎么看?”
他说:“我再问问。你可丟失财物?”
“没有,房子的东西都没被翻动过。”妇人说。
“你可有仇家或者曾得罪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