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思家,那种心情,出门在外的人都能体会到。
秦如烟想到明就能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了,显得格外兴奋。
刘丽也是如此,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两饶话格外多,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了大半夜话,话题总离不开刘子墨。
秦如烟问刘丽:“姐,子墨哥他时候经常受人欺负,是你在保护他,是这样吗?”
刘丽回忆了一下:“是啊!墨儿时候个子,肚子里有蛔虫,吃再多也养不好,身体很弱,经常被他的那些同学欺负,我虽然打不过别人,都也不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宝贝弟弟,哪怕是豁出命来,我也要打回去。后来,他又被一个叫张义的傻B给打了,我直接冲到他们班的教室里,和张义打了一架,把张义打哭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
秦如烟:“姐,你真勇敢,要是有人敢欺负我们家海儿,我可没有你那么彪悍。”
刘丽:“我们家墨儿从就懂事,读书也很用功,是我们全家饶宝,为了他,大姐还险些丢了命。”
秦如烟:“这件事我听子墨哥过,大姐其实也很勇敢,要是我的话,当时肯定只会大喊救命,不敢跳到水里去,那样做不仅救不了他的命,反而会把自己的命给搭去。”
刘丽:“当时我和大姐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快点把墨儿救起来,他要是死了,我们也不想活了,那种心情你理解不了。”
秦如烟:“子墨哥有你们两个这么好的姐姐,是他辈子修来的福份,只希望他能够出人头地,报答你们的恩情,不知道子墨哥的成绩,现在怎么样?”
刘丽:“他没有给你写信吗?”
秦如烟:“我刚来汉口时,他给我写过一封信,可是当时很忙,我没有时间给他回信,估计他那边的学业负担也重,我们后来一直都没有通信。”
刘丽:“我读书少,写不好信,来汉口这么长时间,也就给家里写过一封信,再,这下半年没日没夜的干活,有时间的话,只想睡觉,真没有精力去写信。”
秦如烟:“我也有同感,只要一下班,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觉,希望子墨哥能够理解,不要怪我没给他写回信。”
刘丽:“你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他,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问问他,为什么不给你写信?”
秦如烟:“我一点都不怪他,这里快忙死,哪有时间看信?再他写的信太肉麻了,看了之后,我几都睡不好觉,身体吃不消,受不了。”
刘丽:“不会吧?墨儿话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怎么会写肉麻的信呢?”
秦如烟甜甜地一笑:“他对你们肯定是直来直去,对我就不同了,我把他写的信背两句给你听听,?我最爱最爱的烟儿,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你比蟾宫仙子更靓丽,你比青娥素女更迷人。你的一呼一吸,都牵动着我的心。你的一颦一笑,都勾动我的魂。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是一个无魂有体的稻草人。想你心已化作漫花雨,飘向际,在的那一端,流到你心底。爱你的心已化作一缕清风,来到你窗前,轻轻扣动着你的窗棂,你是否在聆听?恋你的心已化作皓月星辰,缕缕光辉洒向你的城,那是我的魂,我的爱人,它将伴随你拈针穿线,织锦成文,从黄昏到明。肉麻不?还有更肉麻的,我就不了。”
刘丽嘿嘿一笑:“唉哟!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想不到我们家墨儿还挺有才的,这不像是信,倒像是诗,烟儿,你应该觉得挺幸福吧?”
秦如烟一想到刘子墨,心里总是甜甜的,这个阳光男孩长得帅气,又才华横溢,而且还那么细心体贴,他要是能金榜题名就更好了。
秦如烟点零头:“能和子墨哥在一起,是我一生中乐的事,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些,再快些,我们的三年之约快点到期,到那时,我就是你们刘家的人了。”
刘丽:“烟儿,你还这么,那么着急结婚干嘛?一结婚就要带孩子,人老得快,不如多玩几年,到二十岁后再结婚。”
秦如烟着急地:“要是能拿得到结婚证,我巴不得现在就嫁给我的子墨哥,还要我等那么多年,我才不干呢!”
刘丽:“或许,墨儿没你想得那么好,他身也有蛮多缺点,比如:不会挣钱,不会洗衣做饭,喜欢把时间用在写写画画,吟诗作赋,吹笛弄箫,练武等等这些不务正业的事情,你不会烦吗?”
秦如烟:“这怎么能算缺点呢?他不会洗衣做饭,我做,他不会挣钱,我挣,我就喜欢他吟诗作赋,吹笛弄箫,更喜欢他那一手漂亮的字和那些潇洒的空翻动作。只要他每在我面前做这些,我什么都愿意。”
刘丽:“真想不到,你对我们家墨儿会如此痴心,我一定想法成全你们,今生我只认你这一个弟媳,他要是敢三心二意,我就打断他的腿。”
秦如烟嫣然一笑:“谢谢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们结婚后,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刘丽:“我只要求你们把自己家里的日子过好就行了,不要你们报什么恩,为墨儿做任何事,都是我们自己心甘情愿的。时候不早了,睡吧!”
酒劲已过,倦意袭来,秦如烟连打几个哈欠,一闭眼晴就睡着了。
凌晨五点,刘丽就起床了,开始收拾东西。
秦如烟也被吵醒了,她也急忙起床,回到了孙三的作坊里。
作坊里的酒气已经散去,孙三夫妇和周铃、陈佩雯也都起床了,只有周新宇还睡得沉沉的,经过大半夜的折腾,周新宇总算安稳了。
孙三见秦如烟回来了,劈头就问道:“烟儿,你到哪里去了?我和你舅妈找了你老半,你也不打声招呼,我们生怕你出什么事?”
秦如烟嘻嘻一笑:“我和我姐她们在一起,您根本不用担心,我原先还不知道,她们和我们只有一墙之隔。”
孙三:“烟儿,你哪来的姐姐啊?你不是家里的老大吗?”
秦如烟笑着:“这个您就不知道了吧!铃姐知道呀!昨就是铃姐做的东。”
周铃:“舅舅,是这样的,哥哥和刘子墨是同学,他们两人脾气挺合得来,又在一起卖过冰棒,所以他们两个拜了把子,也算了我,昨正好碰到子墨的姐姐也在逛街,我才请他们聚了一下。”
孙三笑着:“新宇老实巴交地,还整了这么一出,你们给我,这个刘子墨是个什么人?”
周铃:“子墨啊!怎么呢?文武全才,他爹爹又是我们那地方十里八乡的首富,为人豪爽,也很懂礼貌。”
孙三:“你的是不是刘富的孙子,我可听刘富气得要死,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跟他们交往没什么意思。”
秦如烟一脸不高胸:“他爹爹是他爹爹,不要扯到子墨哥身,子墨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孙三对秦如烟:“他们是结拜兄弟,你又怎么和这个姓刘的扯在了一起呢?还一口一个姐的叫,到底怎么回事?”
秦如烟避重就轻地:“这个事情爸妈都知道,子墨哥是海儿和梦儿的师父,就这么简单。”
孙三:“什么师父?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能教海儿和梦儿什么呀?”
秦如烟:“看来,我非得让子墨哥和舅舅见一面,让您亲自了解一下,什么叫力拔山兮气盖世,凌空飞纵鹞子翻身,还有策马飞奔,吹笛吟诗的潇洒。你见了,才知道我们这些人为什么会如此崇拜他。”
孙三:“我不信,这穷乡僻壤地,还有这种能人。”
周铃插了一句话:“您别不信,我们全家都亲眼见过,他的那个拳脚功夫,足以打死一头老虎,还有一点,您可能最感兴趣,他可以喝四斤多白酒。”
孙三:“不会吧!我们孙家发下来的这些后代,除了你能喝三斤酒以外,还没有谁能喝得了四斤白酒,你就吹吧?”
周铃:“这也是我亲眼所见,那在我们家,他一个人喝了五盅子槽房陈年老酒,您想想,那想当于普通白酒多少斤?”
孙三:“槽房陈年老酒连我都不敢喝,一斤相当于两斤的酒精浓度,五盅子老酒差不多相当于五斤普通白酒,那确实是厉害,经你们这一,我以后要是碰到了他,可不敢随便应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