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
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
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
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
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
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
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
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
“公务在身,还请放行。”
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
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韩大人的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巡逻的军卫头头,看到冯禄的行进方向,正好是往洛阳城外的方向,由出城的意思便继续询问了一句。
“军务,敢问李大人可在。”
“既然是要务,那就交给我吧,来得更快一些。”巡逻军头头,眼珠一转,想要提前截获这封信。
“耽误军机,你可知后果,韩大人有令,务必将此亲自交到李将军手中”。
冯禄看似瘦弱,再加上他乳臭未干的年纪,确实有点不让人信服。
但是这小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小跟他的义父也就是那个老人精,从小跟着长大的,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巡逻军守卫,眼珠又转了转,打量了一下,看到了这匹红鬃马。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宝马良驹,看来事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过来吧。”
…………
城墙上,正在喝酒打趣儿的李子长,可以说是百般聊赖,虽然算不上是偷懒,但也称得上是违反军纪。
特别是,当拆开冯禄手中的那封信后,眼珠子差点没蹬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其中的要害,自己作为守城将军,竟然让黄巾乱党余孽混入其中,其罪可大可小。
据冯禄描述,于党所在的院中,不过三五人,但是李子长带了100余人悄悄潜入,将巷尾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以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无法趁乱混出。
按照时辰来算,距离子时,也只剩下一两刻钟了。李子长,可以说是不管这院儿中的人,是死是活,当然了,能抓到活的就更加好了。
到时候上报朝廷,草拟文书,添油加醋稍作修改,搞不好又是上等功一件。
一时间,带火的弩箭横飞。院子里面的人,见事情不妙,立马翻墙逃脱,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身份,特别是荆立的长兄。信风文学网xinfenge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