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钱姑娘,我……”
伙计已经被那疯驴连吓带累,话都不会说了,只是气喘吁吁地看着雨钱。
“姑娘,我们可怎么回去?”小婢女发愁地看着驴说道。
“骑驴回去。”雨钱干脆地说道。
“还要骑驴!”伙计直接惊叫出了声。
本来院子里的姑娘出来时,如果路远的话,都是要坐马车的。
可是这雨钱姑娘,平日里脾气犟,仗着自己的才艺,耍大牌,还喜欢玩个性冒险,看到街上男人们有骑驴或者骑骡子骑牛,她就跃跃欲试,可是街上人多,她怕冲撞了行人。
于是就使着性子乘今日没事租了别人家驴往城外骑,三个人一路骑一路戏耍很畅快的,可是走到这片田庄的河坝路上时,这驴子莫名就受了惊。居然沿着河坝一阵狂奔。
“好在刚才那服装怪异的男子拦住了这头犟驴,不然自己可真的就毁在这驴上了,可是这男子也太傲慢了,明明救了自己,要给他道谢,人家却不当回事,我雨钱何时如此不被男子重视过,
这一次纯粹是被这头驴祸祸了,头发散乱,衣着也散乱,尤其把鞋都跑丢了,还抱着驴脖子,这样凌乱不堪的样子,换做哪个男人会多看自己一眼?这天杀的驴,害得我谢谢人家时,人家都不需要。
……呜呜,女人是千万不敢凌乱的。
再说宋歌这边,并没有回去,女人回头看他时,他其实正蹲在不远处的田埂上看稻穗,他正迎着光透过稻穗的缝隙,也是无意间就发现了女人往这边看,似乎在寻找自己。
宋歌不由得就笑了,一个人笑起来是无拘无束的,这个女子太好玩了,居然打驴脸……啊哈哈哈。纯粹没有古代女子的规矩。
宋歌笑完后,就看见女子居然又骑上了驴,只不过,这一回那个牵驴的小伙子是紧紧的牵着驴缰绳。
“这胆量倒是难得,不过好似有些顽劣,不长记性……”宋歌感叹着,又低头研究稻穗。
半个多时辰后,雨钱骑着驴回到了东京城里,她乱着头发回到了院子里,院子里的老鸨一看她凌乱的头发就大惊小叫:
“哎吆,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天杀的欺负了我家雨钱,你快说,妈妈派人去收拾它。”
“邻居家的驴把我祸祸了,你去杀那头驴。”雨钱翻着白眼说。
“驴驴怎么就祸祸了你?”老鸨子张大了嘴巴惊叫。
“那头犟驴不知怎么就受了惊吓,居然沿着城外的河坝狂奔不停,差点就要把你家女儿我吓死了,谁知河坝上却出现了一个男子,拦住了那头疯狂的驴,女儿我才幸存性命。”
雨钱一边说一边换衣服,又喊着小婢女打水洗脸,妈妈在一边听得害怕,就赶紧地把她上下左右打量,生害怕她那里出了事。
“妈妈,不要担心,我好好的,你不必担心我会和你要医药费,只是我今天这样子好没趣,骑个驴骑得狼狈,救我的人嫌弃的连我的谢谢都不要听。”雨钱不加掩饰地说道。
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这也太奇葩了。
“谁这么不长眼,连我家雨钱姑娘都敢拒绝。”妈妈反应过来,赶紧准备好要随着雨钱要骂人。
“人家不是不长眼睛,而是根本就没把我放眼里,人家说:没事,不就挡一下驴嘛言下之意,那驴要是不惊,我就是在河坝上经过无数遍,他也没时间看。”雨钱笑着说道。
“妈妈,看来你的教导很失败。”雨钱话锋一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