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来到行宫,宇文成都就注意到弟弟不见了,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现在想想,夏阳第一天来到行宫,怕那时已经准备好全盘计划,宇文成都布在宫里的眼线,全部被夏阳和杨广两人给破坏掉了。
一连串的阴谋环环相扣,最终的结果是杨广没有杀死,反而把弟弟赔了进去。
仰头看天,风起云涌,站在汉白玉桥上,宇文成都长发乱舞:“夏阳,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比之我失去亲弟弟更为惨痛百倍的代价!”
第二天,行宫外面的河里,飘满了血淋淋的人头,将河水染得腥红浓稠。
夏阳因为帮助杨广逃过了大追杀,在杨广的安排下,顺利逃向华阳县。
华阳县的城头,苏明月朝江都的方向远眺,死夏阳,臭夏阳,等我见了你之后,非得跟你算清这笔账。
城头下方,一声马鸣,追风黄跑出城外。
苏明月知道,夏阳回来了。
果不其然,一刻钟以后,追风黄载着夏阳缓步向华阳县而来。
苏明月腾腾腾地跑下城墙,面色发红,怎么我会这么在意夏阳,不,我是找他算账的!
城门洞开,苏明月冷若冰霜的脸映入夏阳的眼中,母老虎正在发疯发狂的边缘。
夏阳厚着脸皮,笑嘻嘻地道:“明月,你怎么了?”
苏明月走上前,一把拧住夏阳的耳朵,把他从马上扯了下来:“走,你给我说个明白。”
“明月,你看大街上好多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路人纷纷侧头而视,女军的将军果然非同凡响,连揪耳朵都那么与众不同。
谁说在隋唐就没有怕老婆的软耳朵,但是在外面必须装得跟个爷们。
揪着夏阳的耳朵,一路来到住处,苏明月才气呼呼地放开他,坐在桌边生着闷气。
“夏阳,你知错了吗?”
夏阳揉揉发烫的耳朵,屁颠屁颠地抓起苏明月的手:“手疼不?”
苏明月抽回手,冷着脸一言不发。
“明月,你一路上拧着我的耳朵,我耳朵不疼,就担心你的手疼。”
举起手来要抽夏阳,苏明月终究忍不住笑出声:“贫嘴!”
巴掌落在夏阳的脸上,变成轻柔地抚摸,看到他略有红肿的耳朵,苏明月轻声问:“不疼吗?”
“不疼!就是心疼,你当众拧我耳朵,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是软耳朵,可他们要是敢说明月是个母老虎的话,我上去就赏他们一顿拳脚,非得把他们打个面目全非。”夏阳拍着胸脯。
夏阳一阵玩笑,苏明月也意识到刚才做得有些过了,主动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太过任性了。”
“没事的,我不在乎。”
苏明月正色道:“我就问你,宇文成都是不是你的好朋友?”
知道苏明月生气是因为这件事情,反正不在宇文世家的虎穴了,夏阳就把事情和盘托出:“当时,我是担心如果你知道真相的话,会跟宇文世家拼命,那咱们两个都会有生命危险。”
苏明月不服气了:“我是哪样的人吗?”
“不是,不是。”夏阳强憋着笑:“像明月这样既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一定会想出万全的脱身之策,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必是全部听你的。”天天书吧ianian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