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完后,看到场中状告几人都没不服,抹了抹头上汗,松了口气。
何秀被拖下去用刑,何秀母亲小陈氏紧咬着牙,瞪着苏玉兄妹像看仇人一样。
苏玉一望过去,她就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案子审完,苏家兄妹也打算离开。
出了衙门,苏玉叫住了等在外的何家夫妇,递上了一瓶药。“都是乡里乡亲,却发展成今日这样,我苏家也不愿。”
“何婶也是女人,比我这小姑娘更明白,清誉对一未嫁女子来说多重要。怎就未教好闺女,让何秀说出这等不经大脑的污言碎语。经此一事,我大姐名声臭了,你家何秀,又岂会有好名声。”她冷哼了声。
顿了顿,继续道。“这是治疗外伤的药,我爹娘都是善良大度之人,不会让我见死不救。看在多年乡亲份上,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以后管好自己和家人的嘴巴,若在胡言乱语,可不是二十大板这么简单了。”
苏玉留下一瓶药,几句威胁。离开。
苏文对妹妹这一表现,满脸欣慰。
夸赞她做的好。
又因妹妹前面的话,喟叹。
苏家从不与人为恶,父亲行医二十载,在方圆几个村久负盛名。
周边人提起苏郎中家,都会夸赞上一两句。
济世救人,良善之辈。
与村里人,也友好相处。
这次却遇到这样的事,与何家结仇,与村长家闹翻。以后,怕再也修复不好关系了。
父亲回家,知道这些,怕又要难过了。
“阿玉,回家里后好好养伤,切不可在胡闹。”
回到镇上,苏文陈云靖都要回书院读书,姐妹两租了马车独自回去,苏文语重心长的叮咛。
又叮嘱大妹监督,定要让她养好伤。
苏玉嗳嗳应下,感受着来自家人的关心,面上不耐烦,心里却甜丝丝。
回了家,她听话的好好养伤几日。
最后一次上药,看到肩膀新长出的粉嫩肉芽,带着微痒,苏玉知道,伤口已复原,不会裂开了,便与家人商量,去往锦阳城的事。
苏氏苏茉儿都不同意,母女三人大吵一架,闹的不欢而散。
她答应了二公子到将军府任职,一拖再拖,已过十日之期。
再不去!难道真要放鸽子?
苏玉轻叹,把草药分开,拿着药发呆。
该怎么办?
如果爹在就好了,他定同意她去。
想到苏父,苏玉就垂头低笑。
那真是个很好的父亲,对女儿又爱又纵容。
也不知他到淮北,给师公上香了没?
苏玉唉了声,抬头,瞧着坐在她对面,认真磨药的弟弟,灵机一动,问他。“小武,你想不想学武!”
苏武昂头,歪着脑袋问她。“可以像阿山哥一样灵活,力气大吗?”
“那当然了,你不是说陈家军威武,以后想成为大将军吗?想成为将军,肯定要武功厉害!不然上了战场,被人几刀就砍死了。”
“我不想死!”苏武听得害怕,急忙表示。“我要学武,我要变得很厉害。”
上钩了,苏玉嘿嘿一笑,给他建议。“那你要快学了,不然等你年龄大了,就学不好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