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而的杀人剜心案截止到白千灯被救回之后还是没有丝毫进展。
苏簌站在金殿前向皇帝请安,将案件的资料整理好,向皇帝一字一句的阐述着此次斟查案件的发现。
他今日着了一身赞新的玄色衣袍,全身都被一股沉稳的犀香包裹,同在金殿上,白千灯不由得歪了歪头,细细的嗅了嗅,发现他衣袖上还有淡淡的药香与那犀角香互相包裹,白千灯心头有疑,开始暗自推测起来,表面却更加沉稳,一言不发。
她腰背挺的直直的,勾勒出几分少女躯体好看的弧线,如果能够再近一些距离,就可以发现她看似肃穆的背后掩藏的指尖却在微微发颤。
禁郑的服饰喜爱裹身满绣,没有宽大的袖子来做装饰,白千灯就只好轻轻的将一只手安置在一侧,发呆一般捻着自己手指指腹的嫩肉。
苏簌的声音在半空中传开,话音轻朗条理清楚,皇帝位居高位,听到他的解释也颇感有理,捻捻自己的胡子,赞同的点零头。
白千灯心中的狐疑却越来大,心中隐隐肉跳不止,刹那间甚至在脑海中演练了上百次各种因果,终于忍不住出口打断了一牵
白千灯的声音很大,直接压过了苏簌的声音,颇为无理似的道:“陛下,臣有话要”。
得了皇帝的点头肯定,白千灯这才不疾不徐的转过头,张口道:“苏簌大人此事已经追查清楚,臣看不然,苏簌大人还有一事,未详细禀告陛下”。
“苏簌大人年纪轻轻,正是少年意气风发时,怎么如今竟生了退隐之心?”
苏簌面色沉稳,眼角下沉,听到白千灯的质疑,恭敬的向上抬了抬手:“从前不过是少年心性,如今当了差才知道当差的辛苦,不如回到家中享受祖上的萌荫,逍遥自在,更加快活。”
白千灯立即施了一个礼,向他拱了拱手,眼神却更加犀利,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剑死死的盯着苏簌的眼睛:“苏簌大人并不是此间无志之人,如今为何不向陛下坦诚,大人是中了毒?”
一旁站立的金阳的身体一晃,立即厉声道:“中毒?中了什么毒?”
白千灯单膝向金阳下跪,声音朗朗,眼中带着不可轻视的觉绝:“那妖人早早便向苏大人下了药,求陛下赐乌血竭给苏簌大人解毒”。
她的声音更加急切,不可忽视“陛下!眼下只有乌血竭可以救苏大人了”。
金阳不顾礼仪,走上前一把抓住白千灯的胳膊,强迫她站起身体,额上青筋缕缕暴起,严厉的逼问道:“你他中了什么毒,他怎么会中毒?”
苏簌此时却一脸无知,眼中有些迷茫,神情也有些迷怔,口中喃喃道“臣只是,近来身体有些微恙”
眼看着大殿中每个人神色各异,即将乱成一团,皇帝急忙呵斥了金阳,并且命白千灯将一切解释清楚。
白千灯沉下心,声音也越来越沉稳,一字一句的向大殿众人分析:“苏簌大饶身上虽然用了沉香,臣还是可以闻出他身上这股子味道,昔日被劫之时,这味道只有在那妖饶手下身上有过”。
“妖饶功法深不可测,又擅长以毒控制手下,苏簌大人中毒后或许只是觉得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好闻,所以特地寻了上好的沉香来遮盖,只是臣在大饶身上真真切切的闻到了这个味道,所以心中有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