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葟不喜欢那种“交代”的感觉,虽然她没问,但他知晓她多少是介意了,便:“想去找你。你又不想见我。”
她不想见,他就真的不来吗?上官觉得跟聪明的人在一起话,好比博弈……她放弃了,放下筷子就我吃饱了,走吧。
秦葟陪她沿着一层一层的扶手电梯下来,右手一直轻轻带着她的腰,路过超市的时候,他问:“逛超市吗?买点东西。”
以前他陪她逛超市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等他心情好,难得才有的一次机会。他会带她出来吃西餐,逛美妆店,然后进超市走到计生用品区。
然而这一次,上官的潜意识告诉她:他进了超市,也会带她去买安全套,然后今晚理所当然地和她过夜。
她突然产生了排斥感,她不喜欢那种被随机临幸的感觉。
“不去了,我想回家睡觉。”她走在了前头。
一股力量袭到腰上,身后的人挨着她,“好,回去睡觉。”
老王的车技十年如一日的好,汽车平平稳稳地到了上官的楼下。她轻轻推了一把秦葟的胸口,“我有生理洁癖。”
何为上官的生理洁癖:不接受在短时间内和一个以上的男人发生关系,也不接受对方有除了她以外的性伴侣。
秦葟知道她的意思,拉住她的手:“别怕,我也是。”
他他也是。上官的双眸在暗黑的车厢里闪烁着诧异,直到被他带下了车,进了家门,她冷不丁地被他按在玄关,感受了他的强烈意图。
“放开。我不想做,你别逼我。”她的声音依然冷静。
秦葟低沉的嗓音紧贴她的耳边,“是不是吃醋了?因为顾戎双,所以不想见我。我告诉你,我跟她没有实际性关系。”
那她又会在雨夜挽住他的手,上了他的车?上官转过身,伸手推着他的肩,不许他靠近,“没樱我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我讨厌你。”
他也真讨厌她这种睁着眼睛瞎话的感觉,但他喜欢她的人,所以不会气恼,反而让步,“好了。我从来不骗你,我了没有那就没樱你和肖仲谋那么亲密,我都没介意呢。”
奈何她这张嘴真厉害,“我也不骗你。我了讨厌你就是讨厌你,没有别的。”
秦葟迅速吮住她的唇,不让她出别的什么谎话来。
她张牙舞爪的时候是可爱,可一旦沉着冷静,就会变得让他无端生出几分要驯服她的感觉来。
这也怪不得他不温柔。
后背陷入床榻,肚皮一凉,上官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来推他。秦葟没有防备,竟一下被他推得倒了一个趔趄,丰朗的眉宇间也出现了丝丝不悦,“闹什么?”
“不闹什么,不想跟你接触,你大可找别人,别来我这受气!”上官坐起来,理理衣服,神色依然冷清。
她到底是变了啊,翅膀长硬了,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秦葟再一次束手无策地问她:“你到底想我怎样?我跟你了我和顾戎双只是普通朋友,这两年也一直单身,你如果为了她跟我闹着,不值得。”
上官眼神一凌,他怎么老用“闹”字来形容她呢?
以为她是孩子,调皮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