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夏我们要做什么?”一路上,仇湘湘紧跟着杨江遇,没走几步都要四周探望。“不用这么紧张,没事的。”杨江遇安慰道,“先去京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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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招式过后,杨安澈有些累了,看着王爷轻轻松松破自己的招式,不由得心服口服。眼珠一转,笑眯眯道:“王爷休息一会儿吧,别累着。”说罢,一招手,金秋端上两盏茶。“王爷您尝尝,这茶可还行?”杨安澈将赵贺朗推到石桌前坐下,又把茶放到他跟前。赵贺朗挑眉道:“无事献殷勤,说吧。”杨安澈撇撇嘴道:“王爷就这么想我?喝个茶而已。”赵贺朗越发喜欢她这些古灵精怪的小表情,于是直直地盯着她。杨安澈被盯得不好意思,伸手指刮刮鼻子,小声说道:“王爷还没有跟我细说前天发生的事呢。”“什么事?”赵贺朗问。“这么快王爷就忘了?”杨安澈撅起小嘴,“有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谁知竟背地里和别的女人出去吃饭,还差点——”“差点什么,嗯?”赵贺朗瞧好戏地看着她。“我不说,说了怕你尴尬。”杨安澈又是一顿气鼓鼓。“吃醋了?”“没有。”杨安澈将头扭到一边,越想越气。“哦,既然不吃醋,那为何还要生气。”赵贺朗胳膊搭到石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我只是佩服,王爷如此有魅力,竟把一个有夫之妇迷住了。”说这话时候,杨安澈当真生了气,自认为恶狠狠地瞪了王爷一眼。赵贺朗虽不觉自己哪里做错了,却也是理亏,忙哄劝道:“我和她本就无交集,前天发生的事,本就是一场预谋,我可是受害者,你忘记啦?”说到受害者,杨安澈突然想到赵贺朗将自己压在身下,神志不清的样子,还有自己锁骨处被他亲的痕迹,今早起来照镜子时还没消下去呢……想到这,杨安澈不自主地向上拽了拽衣领。赵贺朗见她这一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暗笑,又道:“是不是仇湘湘对你说了什么,夸大事实了?”“你怎么知道?”杨安澈脑子还未转过弯,就脱口而出。“啊不,不是的,不是她。”“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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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楚十一忙得团团转,最是见不得这个祖宗徒儿整日里悠哉悠哉勾搭媳妇儿,于是便道:“我说徒儿,你可知师父我最近在忙什么?”“……”“你又是否知晓师父我几天几夜没好好吃过饭睡过好觉了?”“……”“你可知——”“白玉忱一事,可有眉目?”赵贺朗开口问道。“哼,你还知道关心关心。”楚十一嫌弃道,“我还当是你为了那丫头,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了呢。”“……”
楚十一喝了口茶水,品了品道:“换新口味了?”“安澈送过来的。”赵贺朗回答。“嘿,安澈安澈,你这小子,皇帝老儿白栽培你了。就冲你这样子,这天下给了你也是浪费。”楚十一教育起人来向来是口无遮拦,迄今为止他还是第一个敢指着贺王爷鼻子骂的神人。
赵贺朗听罢也不恼,端起茶杯也抿了口茶,说道:“凡事急不得。太师府近日并没有什么动静,怕是等着我们呢。如今我们查煜合楼白玉忱,动静闹大了反而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