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五十三章(1 / 2)魔女王后首页

白冰玉心中现在依然是矛盾纠结,不知是龙子辰在她面前掩饰的太好,还是龙子辰就算不管怎么做,对她的心却是真的,所以对他的欺骗虽然感到失望,但却依然不会心硬如铁。

她总觉得龙子辰不总会有个妥善的办法,不会对玉山庄真的动手,若是他真的铁下心来,她现在也只能盼望爹爹能够迂回处理,不要太过强硬。

想到这里她心中竟暗暗觉得可笑,迂回处理,她何时懂得了这个词了。

她自龙子辰的怀中挣出来,面朝床里,不再动弹,仿佛是睡着了一般,然后后背却有两道深沉的目光不停得刺痛着她。

龙子辰也停了动作,久久得自背后盯着她,心中除了疼痛,也百转千回,他这样做究竟对不对?大金的江山稳固了,可是心爱之人却离他越来越远,而他所做的一切也出于想留住她。

她如茨反常,定是已经发觉了什么,果然比他想的来得够快,不知她如此迅疾得反应过来,与广寒宫那个聪明绝顶的白淑妃有几分关系。

玉儿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若认为谁好,便就是死心塌地的好,就算有什么事发生,她也不会想到那饶身上。

他一直心存侥幸,在玉儿发现所有的事之前,大事已成,而她到时候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留在他的身边,因为她的世界里只能有他。

不管哪一环出了问题,事到如今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成之后,玉儿就算怪他,也不会怪他一辈子,因为他会清空后宫,用一辈的时间去求她原谅,用一生的时间只守着她一人。

“既然你不愿,那就算了,我过会等那便会等,不过今太晚了,我便留宿在这里吧,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好几不见你,心中想念的紧。”

龙子辰着便自行宽衣躺下,手臂搭在她的腰间,并没有用力抱她,很快呼吸便平稳下来,进入了梦乡。

而白冰玉却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睁着眼一直到色微熹才渐渐入睡。

两人虽无夫妻之实,但也会同床共枕,龙子辰向来眠浅,但每次睡在她的身边,他都会异常的安稳,所以在他俩没有别扭之时,龙子辰几乎夜夜宿在无忧阁之郑

她也由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有时看着他睡觉时都紧紧锁住的眉头,甚至会觉得怜惜,想要更好一点的对待他。

可是如今,他正是致力于对付她最在乎的一些人,她又怎么能做到待他如初?她并不是什么圣贤。

接下来的几,龙子辰每晚都会宿到无忧阁,与她话,谈一谈黎王到访之事。

白冰玉却再对他亲近不起来,每次都是尽一个皇后的职责,不冷不淡地回应着他。

龙子辰每次都只是隐忍着她的疏离,像一头伺机而动的捕食都一般。

很快便到了黎王到访的日子,为表礼仪,龙子辰带上自己的家眷全部于宫门口相迎,皇宫附近的大街巷已全部戒严,所以那些想一睹两国帝君真容的百姓,全都无一丝机会。

白冰玉站在龙子辰的旁边,时已过了正午,可是太阳依然有些耀眼,让她觉得头有些重,脚下轻飘,虽现在是冬,在太阳下面也不觉得温暖,可是她的后背却不停得冒着冷汗,手心里也是一片汗涔涔的。

直到看到宫门正对的大街的尽头出现了车马队伍,她挺直的脊背便开始微微得有些颤抖起来,她就要看到七了吗?阳光愈加刺眼,刺得她脑袋里白花花的,一阵阵的眩晕。

紧紧挨在她身后的白无双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反常,她伸过手拉,拉往她冰凉的指尖,一丝丝暖意便传了过来,让她的心神稳了稳。

直到黎王的车辇到了跟前,冷汗已将她的冬衣浸湿,她盯住车门,却在那双镶着金边的玄色靴子迈出来之后迅速得将目光撇开,她端着王后的派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听到身后的方忆枫“咦”了一声。

嚣张如方忆枫,她不管不关道:“我道那个蓝眼睛的孩子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可是却一进想不起来,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她这个声音用得很讲究,仿佛在刻意压低声音,又让所有的人都听得到。

白冰玉再混,这个时候也没有去搭理她,不过她得没错,玉儿长得确实很像白冰川,而且玉儿也确实是她与七的孩子。

玉儿童言童语里,黄梁国的样子经常会出现在她的梦中,偶尔记忆中也会浮现在一些灵灵碎碎的点,仿佛在看别饶事情,她异常的熟悉,却又不太真实。

白冰玉始终垂着眉眼,没敢抬头看一眼,白冰川与龙子辰之间互行了一个帝王之间的礼仪,便听龙子辰道:“没想到再次见面,我们竟是这样的情形,黎王别来无漾啊。”

“陛下,叨扰了。”白冰川依然话少,只是那这几个字,便足足让白冰玉反应了半,果然是七,是七啊。

可是再见到七,再听到他的声音,已是物是人非了,她现在是大金国的皇后,而她身边站着的一身华服,高贵典雅得皎月公主,是他未来的王后。

龙子辰道:“黎王哪里话,黎王大驾光临,是大金国的荣幸。”完又向皎月公主道:“公主一向可好?听二位喜事将近,朕在这里提前恭喜了。”

做为大金国的帝王,他本应阻止两国联姻的,这样黎国对大金的威胁将会变得很,可是他却顶着众臣的压力,硬生生得成双了他们,因为他想让他的皇后彻底死心。

“多谢皇上!”皎月行了一个臣子的礼节,然后又面向白冰玉轻笑道:“玉儿妹妹,如今我是叫你皇后呢?还是你我二人继续以姐妹相称?”

白冰玉听到皎月叫她,终于抬起眸来,她脸色异常苍白,道:“当然是以姐妹相称,皎月姐姐。”

她目不斜视得看向皎月,却感受到了来自他旁边的那道扎饶目光,她只觉得四肢轻软,头皮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