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云妹你觉得呢?”
燕必之笑问,云依依听了,也是感到认同,毕竟这个人昨真的很不寻常,除哩子,还有那些突如其来的古怪。
“等会就知道了。但是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勾搭上犬戎的呢?”
云依依还是有个疑问。
“等会云妹你酒席上面问一问就应该知道了,这个权如鼠,云妹你又有皇权特许,稍微用点劲,他就全招了。”
燕必之此时想通了一切,整个人有点轻松,甚至已经在想怎么写请功的词了。
而此时城内的王高王监军刚才听提前回来准备的士兵仗已经打完了,我军大胜的消息后,顿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怎么能赢呢?前晚上不是的好好的吗?一定会让燕必之大败的吗?好还要活捉云依依的,不会进攻雁城的,还要……怎么一下子这样了。
那斑布儿不会被活捉吧?我会不会拆穿?该怎么办才好!
这王高脑袋里立刻就好像十万个为什么找不到北了,临了心一狠,不管了,先将惨胜改成大败,然后找个机会溜了,跟太后求情再想办法。
干就干,王高拿定主意就开始回到临时府上开始奋笔疾书,就连新收的妾都狠狠的推到了一边。
一刻钟后,他火急火燎的将这封密奏送往了八百里加急的地方,塞了一大笔银子给那个不情不愿的士兵,这才好歹的把这个士兵送走了。
声望如斯,真的是没啥活头了。
再燕必之这里,与云依依完便不再话,他还有别的东西要计算,比如战损什么的,等会写奏报的时候,要用到。
再有一会,只听一阵欢呼和奏鼓,大将军回城了,虽是一场惨胜,但却是终结列方的企图,今年甚至明后几年,对面都因为内讧或是生息都跳不起来了。
而且还是步兵对骑兵这样的打法,如果大军压上,岂不是一场大胜?
有士兵这样想到,却是想不穿其中的复杂,这也是主帅与兵之间的区别。思维不一样,获得的信息也不一样。
燕必之回城吩咐了一下摆酒之后,便召集了几个将领回大帐统计战损,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书战绩了。
过了一会,几个将领出来后,便各自奔有去处,只留燕必之一人在大帐中奋笔疾书。
“臣与云大侠共歼敌三万有余,全为犬戎精锐骑兵,更是杀死犬戎重要人物若干人,其中犬戎王的人头赫然在列,为臣下一位叫慕一杰的参将所杀,其人……我方共战死各级战士共四万有余,损毁器械……此番大捷,虽未将犬戎大营拔除,但却是推翻了犬戎立国的狼子野心,臣也相信在陛下洪福齐与圣明的统领下,犬戎将无法在扰我边关安宁……”
一番洋洋洒洒的捷报写完,燕必之又写了一封密奏,里面陈述了怀疑王高通敌卖国的事实还有重点推荐慕一杰此人。
一番疾书后,他终于写好了,而正在这时,云依依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拿着一封信交给了燕必之。
“这是我写给常同的信你给我交上去吧。”
云依依拿着一个信封,递给了燕必之。
她发誓,已经写的很用心了,奈何真的毛笔不好用,本来是想写一堆的,结果脑袋都抓破了,都没写好。
最后只能写了十二个字:你我本无缘,我走了,弟弟保重!
如此更显果决,一声弟弟也已经足够,为他做了太多的事情,姐姐已经尽了足够的情分,希望他能明白。
燕必之见了没什么,忙是一起拿了,分别装在了两个盒子里面,派人送走了。
“云妹,咱们走吧,酒菜应该差不多了。”
云依依点头,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大席摆在外城的宽广之地中,找灶台都不知道搭了多少个,一股肉香早就飘得满城都是。
等燕必之走到了高台之上,了几句抚慰之词和祭奠之词还有美好之词后,大席才正式开吃,那叫一个欢脱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