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您逼我,也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这次是朕头脑不清,冲动了些,你别怪朕。金嬷嬷罪有应得,拉下去。”
离冥焓见离月溶没有再刁难,一把打横抱起了苏挽吟,离开了凤仪宫。
苏挽吟脸色一慌,害怕地抓紧了离冥焓的手臂,意识到不对又立刻松开了手,缩起了自己的身子。
缩在离冥焓怀里的苏挽吟更是脸羞得通红,贪婪地感受着离冥焓温暖的怀抱,没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温暖,更安全了。
这出宫的路上,也是碰到了许许多多的宫人,见到焓王抱着一个男子皆瞠目结舌,一向冷漠的焓王怎会在大庭广众下如此做。
“王爷,您放挽挽下来吧,别人看着不好的。”
“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辱你。”
听到离冥焓的话苏挽吟深深地将头埋进了离冥焓的怀中,心中更是甜甜的,暖暖的,像倒在了蜂蜜潭里了一般。
凤仪宫中,离月溶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重重地坐在了龙椅上,眼神变得锐利,目光如炬。
现在和离冥焓撕破脸皮是最不明智之举,她手握虎符,掌管泗离几十万大军,而且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刚刚她何时到达的凤仪宫都不知,武功高强,深不可测,那些禁卫军未必可以抓住她。
惹恼了她,她刚刚举起的一半虎符也就是她权力的象征,战功的象征,民心的象征。
虎符一分为二,一半交由将领,一半由女皇保存。
离冥焓在军队里的威信远远高于自己,自己手中的另一半就好过一块破铜烂铁,自己的命令也只不过是一个摆设,将士们听命的还是她离冥焓。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派她前去抵御外敌,让她在军中树起了如此高的威信,原本只是想要借用战争来杀了这个冷漠孤傲的女儿,却不曾想事与愿违。
午时左右,离冥焓带着苏挽吟回到了焓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