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想试试她的深浅，好解决掉她罢了！

说什么如此冠冕堂皇！

“对呀，既然九妹都有了灵力，还怕像当初一样测不出灵力，被天下人耻笑吗？”纳兰允妍讥讽道。

“够了！”

北柠澜蝶看着底下众人：“你们这样逼小九，又是想干什么？当年她没有灵力，受尽天下白眼，这些还不够吗！”

说到最后，北柠澜蝶几乎是在呐喊！

纳兰明殊抬眼看向一脸病态的北柠澜蝶，脸上心疼之色更甚，她的母后即便病得如此虚弱，也不乏当年在北疆战场时的气魄。

而秦相也忍不住抬眸看向北柠澜蝶，眼里闪过复杂。

纳兰帝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这事九公主有决定权，徐大人和苏大人也莫要咄咄逼人了。”

秦相在朝中向来享有极高威望，几乎是能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国师持平的，而因着他是中立，各方急需拉拢的对象，也无人敢冒犯他。

“对，这事决定权还在九儿身上，你们便别再逼九儿了。”纳兰瑞迦收起扇子，温淡的话语中含着几分警告之意：“再者，便是僭越了。”

这一刻，众人视线再次积聚到纳兰明殊身上，而灵法学院的院长也已经被请来了，底下的议论声也纷纷响起。

徐航沉着声音，板着铁青的脸：“九公主，你倒是决定呀！让臣等这样等着，怕是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