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哦。”

晚上慕清欢照例先修炼一会儿。进入修炼状态，慕清欢内视观察着自己灵力池上方的九颗灵核，就能很明显的看出灵核强度不同。而灵核强度比较低的就会被高的压迫。

看来她以后修炼的时候还要学会平衡所有灵力的吸收，否则以后要是因为灵核直接不平衡而出大问题可就不好了。

顾乐凡也想修炼一会儿，可是一直沉不下心思，无法进入修炼状态。害怕强行修炼会适得其反，走火入魔，顾乐凡也就不强求，和衣躺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师父突然要和戚瑶一组，他心里酸酸的，很难受。可能是平时他与师父形影不离，习惯了，一时间有些不接受吧。

借着窗户投进的月光，顾乐凡看到慕清欢盘坐在床边在修炼，腾翼就窝在她的身边。

要是他是腾翼多好，就可以靠师父近一些。

片刻后，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有些呆滞，自己怎么会羡慕一只猫？肯定是他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翻了个身，背对着慕清欢，顾乐凡强迫自己睡觉。可是慕清欢的呼吸好像就在他的耳边，一呼一吸，分外清晰。

于是他再一次华丽地失眠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慕清欢都在把自己的一天排得满满的，还额外从藏书楼找了一些觉得能用得上的武技进行学习。

一日，顾乐凡在国史课上打瞌睡，被何老抓了个正着，看到顾乐凡的黑眼圈也是惊到了。

“你一天晚上不好好睡觉，干嘛呢？瞅你那黑眼圈！这节课你就站着听，看你还怎么睡觉。”

晚上回宿舍，顾乐凡抓着慕清欢问道：“师父你有助眠的药吗？我这几天一直失眠，只有天快亮的时候能小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