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快要变回瑞兽后,天不易片刻也不敢耽搁,他赶紧迈开了脚,往门口方向而去。
由于身体的异样感,导致他身体不适,脚步有点儿奇怪,看上去好似刚学走路不久的小孩,屁颠屁颠的。
“想走?”
一见天不易想要跑,领头男子目露凶光。
他变得现在这般狼狈,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小屁孩,他心里的气可是还没有发泄。
又那容得下小屁孩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想得倒美。”
话音刚落,领头男子心念一动,一颗小珠子从储物袋里飞出,旋即他伸手一抓。
握在手心上,然后用力想着天不易扔了过去。
“什……”
由于化形快要解除的缘故,导致天不易的五感反应迟钝,等他注意到身后的异动,并扭头看过去时,珠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这时想要躲闪已来不及。
“爆!”
领头男子低喝一声。
话音刚落,白色的珠子由银白染上了一层火红色,似有火焰在里面熊熊燃烧。
“轰”的一声,火红色的珠子寸寸碎裂,爆开,最后一团火焰冲破桎梏,将天不易整个人给吞没。
……
七色天内门。
青云峰大殿内,一间面积不大的小院子外,有一颗长得跟茂盛的柳树,柳枝去三千青丝一般垂下。
一阵风吹过,柳枝轻轻摇曳,沙沙声响起,一股凉意令小院子如同春季一般绿意盎然,安宁祥和。
柳树下,七色天门主正与一名风采奕奕的秃驴坐在一张桌子前,友好的交谈着。
“哈哈哈,道友说笑了,我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而已,未能帮上大忙,我深感歉意,又如何能让你欠我人情。”
“大恩是恩,小恩是恩,道友的好意,贫憎已然记下,若是以后有贫憎能帮上的地方,道友只管开口,贫憎定然鼎力相助。”
门主对待秃驴,意气风发,性格豪放,大开大合,不拘小节。
反观秃驴,也因为作为客人的关系,他的态度比较拘谨,说话也是客套,语气却又不卑不亢。
两人应对方式不同,却也是平辈相交,气氛因此显得其乐融融,和睦相处。
就在这时,门主像是察觉到什么,面色一变,猛的站起了身,并扭头望向了外门所在地的方向。
见此一幕,秃驴很是诧异,好奇问道:“道友,发生什么了吗?为何露出这般神色?”
“抱歉了,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还请道友在此稍作等候。”
门主一拱手,而后话说到一半时,他已经转过身去。
他实在是片刻也不想耽搁,若非秃驴是外人,他甚至可能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已经施法远去了。
见七色天门主这般失态,秃驴也是面露忧虑,当即叫住了他:“道友,这般急匆匆,莫非是门内发生了什么?”
门主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敷衍搪塞道:“是有点小事。”
虽说秃驴是外人,但对方终究是他的好友,他招待不周在前,总要给点儿说法才是。
秃驴也不是个愣头青。
能让这位门主这般失态,岂有可能是小事。
出于好意,他站起了身,主动搭把手道:“不知是否需要贫僧搭把手?”
“一点儿小事而已,就不劳道友了。”
门主表面谈笑风生,心里却是急得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恨不得现在就飞出去。
秃驴也算有眼力见。
见七色天门主不想说及,他也没有过多深究,但还是表明了下态度:“既如此,那贫僧就在此侯着,只是贫僧还欠道友一个人情,若是道友需要贫僧出力,只需支会一声,贫僧定当竭尽全力。”
“自然自然。”
做完了表面功夫后,门主这次是真的坐不住了,一溜烟人就跑没影了。
“结交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般浮躁,莫非真如师兄所说……”
秃驴虽好奇,却并未擅作主张跟上去,而是坐在柳树下的石桌前,静静地等待着七色天门主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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