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却不肯罢休,一边对着程诺笑着,一边继续摸着nn高,nn高被着,脸颊逐渐红润了起来,程诺拼了命的想去跟那个人打架,却无奈像是有一堵墙横亘在两个人中间一般,他怎么也不能打破阻碍,只能无力地看着地狱的邪火吞天噬地。。。
程诺猛地坐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掐了自己一下,疼痛,确实是疼痛,但是这疼痛却来的不是那么的真实可靠,自己还是梦里么?
帐篷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程诺看见了着的nn以及着的自己,就感到一阵的心疼,他轻轻亲吻了一下nn高的脸颊,nn却梦呓一般说:“又要啊?”
程诺面红耳赤,轻轻穿起了衣服,走到了帐篷外面。
清晨的索尔斯伯里,凉爽的风吹的程诺很是惬意,他在草地上走着,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他回想到梦中那个场景,于是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跪拜了下去。
他刚刚跪倒,太阳恰如其分地喷薄而出,程诺看到了能量在流动,那熟悉的场景又再一次出现,这一次,他身边满是原始人,自己的面前,是一个长得很像自己的人,正在对原始人宣教:“如果你们渴望着更加的健康,那么,你们就应该学会种植庄稼。”
原始人们面面相觑,“可是,我们不会啊。”
那个人微笑着说:“我可以教你们,想想看,你们可以不用四处迁徙,可以安定下来,繁衍生息,为什么不呢?”
他的话似乎有些让原始人动心了,但是原始人还是不太敢去尝试,直到他说:“如果你们不肯去种庄稼的话,恐怕,我就无法再为你们治疗了。”
痛苦,永远是最有力的武器,那个人的微笑中带着很明显的寒意:“并不是我把痛苦带给了你们,是吃肉,是采摘来的果子,里面有太多的毒素,就像是咬了你们的毒蛇一般,让你们被苦痛纠缠,只有种粮食,吃粮食的人,才会更加的幸福。”
程诺站了起来,“你在胡说,吃粮食的人才更加痛苦,碳水化合物并不如肉类一般好消化,而且种庄稼也不如打猎采摘来的轻松啊,每天都要在庄稼地里劳作,很辛苦的,你们不要听这个人胡说!”
那个人看着程诺,“是你。”
程诺楞了一下,“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那个人笑了,“我在等你。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那个人对着程诺眨了眨眼,程诺,一瞬间被塞进了黑洞,传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剧烈的穿移让他脑子受了震荡,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