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外来的头一天便招到北国皇帝步行天的热情款待。
美酒佳肴不说,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佳宴足足闹了半夜才停。
步行天举杯敬了几人酒,笑道:“三位远道而来我北国,光是这份心意,孤便已十分满意,日后希望各位在北国玩的开心,待的愉快。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江子衿客套一笑,举杯对之,道:“皇上严重了。此次前来,子衿和挽袖定会帮皇上解决海林一事,了却皇上心头之事,好让皇上安心。”
步行天笑了笑,道:“不急不急,几位方来北国,北国有好多好玩的,各位头次来访,不如玩个痛快,那些个令人头疼个东西,过几日再说。”
赶了几天的路,他还好,有些担忧挽袖和雪茹吃不消,便点头道:“好,多谢皇上美意。”
步行天的目光在殿中端正而座的挽袖脸上看了会儿,随后又独自饮了杯酒,笑道:“这位便是挽将军吧。”
挽袖起身行了礼,道:“臣挽袖,叩拜北国的皇。”
步行天哈哈一笑,胡子胡乱颤了颤,道:“挽将军不愧是大圆国最年轻有为的将军,长的漂亮不说,小小年纪便已成了镇国将军,这实力定是远超同龄人几条街啊,想来这次海林一战,有了挽将军的加入,定可以早早解决了。”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又好似十分可惜道:“可惜啊,孤身边就没个像挽将军一样的妙人。”
这话话里话外都有莫名暧昧的意思,挽袖有些笑不出了。
亥时过,宴会结束。步行天让三人便居住在皇宫处,特意准备了上个厢房,丫鬟,侍卫,一应俱全。以彰显步行天一视同仁,注重大圆国使臣的好名声。
为了方便三人厢房紧挨着,临分开注意时,江子衿故意高声道:“今儿记得北皇说的话,好好休息几天,既然来了便好好感受北国的风土人情。其他的先别想。”
一旁草丛乃至花园中隐隐有黑影攒动,一般人是巡查不说,但对已多年习武善于倾听的挽袖几人,这点动静当真是真真切切落进了耳里。
她冷笑一声,同雪茹恭恭敬敬道:“记得了军师。”
半夜挽袖睡不着便偷偷出了自己房间,趁着巡逻的士兵调换头过。
雪茹房间的灯还亮着,挽袖敲敲门道:“雪茹,是我。”
门破开了一道细缝,挽袖钻了进去,关好门。
雪茹显然还未打算入寝,只穿了件单薄的亵衣,外套了外衫。
挽袖看了她眼,道:“怎的穿的那般单薄,也不怕冻着。”
雪茹笑着坐在床榻边,冲挽袖招了招手,挽袖依言走过去,坐下。
她道:“方才子衿来过了。”
挽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茶桌上倒了两杯茶而还冒着淡淡烟的杯子,笑了:“刚走没多久吧,幸亏我来的晚,要不然打扰了你俩怎好。”
雪茹面上泛了一层淡淡的薄红,娇嗔道:“挽袖你想哪儿去了,子衿今儿找我自是有事。”
“先别有事没事的了,你且进被窝躺着,这北国怪冷的,雪茹你身子本着就不怎么好,人生地不熟要是万一不小心染了风寒,免不得惹来麻烦。”挽袖心疼雪茹的身子,嘟囔着掀开被褥小角好让雪茹趟进去。
雪茹进去后,自己也脱了鞋袜,解开外衣,轻轻钻了进去。床铺够大,被子够暖和。方才在外面身上染了不少凉意,挽袖怕冷着雪茹,只在床沿边躺下,与雪茹隔了些许距离,掖好被褥一角。又担心雪茹自己不会弄过厚的被褥,她又半起了身子探头看了看另一边,确认不会有寒风进来,这才安心躺下,
雪茹看着挽袖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帮她掖被子,无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自己。”
挽袖侧身道:“自己身体怎么样,自己还不清楚吗,小心点好。”
“水土不服有点,挽袖你可要比我小上一岁,方才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奶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