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七夕震惊了,“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救出孙婉。
晁祯头疼,“我去五哥那里一趟。”
他与五哥一起说教,相信他还是会有所顾虑的。
是夜
冷宫里孤烛摇曳,孙婉独坐桌前,宫女已经被她挥退,她在惦念着闵城的情况。
晁玠将她困在宫中,第一次来这里。
当他踏足此地时,孙婉第一时间便感应到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孙婉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又想,哪怕他勉强与她,她的身手也是能抵抗的,只要他不狡诈算计,不拿什么威胁她,她就能自保。
可惜孙婉高估了自己,在被晁玠压制时,很是百感交集,“皇上这是何必?”
不过区区一具身体,他竟当真要强取?
晁玠没回她的话,在想要她伺候还是自己动手。
孙婉愤恨不已,“敢问皇上,是因故人吗?”
她没有机会问寻旁人,那就直接问当事人好了,她想直白地告诉他,她只是她,不是皇上身边面貌相同的谁。
晁玠因她的话停顿,转念便明白了是她误会。
不耐与她多言,晁玠索性躺下,话里没有情感出声,“平日里如何伺候长定侯,现在便如何伺候朕。”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有何要命的本事。
孙婉恨得咬牙,“我们夫妻二人没有伺候一说!”
事实如此,她不过说了实话,却不想,晁玠翻身掐着她脖颈,饿狼般凶狠啃咬起来,丝毫不给孙婉反应的时间,已经是将她碍事的衣物尽退,在她的抵抗挣扎中直达目的,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
孙婉生不如死被他摆弄,技不如人,她只能各种叫他不痛快,晁玠却看透她心思,总能在她报复时巧妙地压下她,反倒是更加契合。
被满腔的恶心占据,孙婉敌不过对方,指甲陷入掌心,视死如归将脸别到一旁。
晁玠却突然停下来,生生磨人要命,暗哑着嗓子贴着她肩头,“若是你现在改了主意,还有机会。”
孙婉狠狠闭眼,哪可能去伺候他?
知她倔强不肯,晁玠发了狠的贪婪莽撞!
将近半个时辰的纠缠撕扯,孙婉杀人的心都有!
不管她接受与否,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外加伤痕累累。
晁玠却生平头一次如此这般强要一个女人,还真品出了点别样的情趣韵味。他知长定侯路沉肯定与她不是这般,可他就是要在路沉回来之前逼她就范。
晁玠没打算留下过夜,站在床前穿衣工夫,听闻背后女人说话。
“皇上打算何时放我回去?”
晁玠转了身,却没有应她的话,孙婉狠狠揪着被褥,再问,“我能给家里去封信吗?”
晁玠穿衣的手停下,倾身凑过去,几乎贴着她的面颊,“谁容许你对朕自称我了?”
孙婉羞愤无地自容,暗暗咬牙,只听晁玠继续冷嘲热讽道,“别以为有了不情不愿的情缘就太把自己当回事,老实待着!”
紧抓着被褥的手放松,孙婉闷声苦笑,她现在跟行尸走肉有何不同?
闹的动静太大,终究是吵醒了已经睡下的宫女。
晁玠走后,二人伺候了孙婉洗漱,低头不敢吭声,只是看着她身上的累累伤痕瑟瑟发抖。烈火书吧liehu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