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离开。”

落飞雁淡淡地看着莫恒。

“凭什么？”莫恒挑眉笑了笑，“我之前给过你机会，让你离开，可是你没有，现在又要离开，你想要干嘛？之前不是不爱了吗？要和顾墨轩划清界限？怎么，现在又后悔了？觉得还是顾墨轩好，想要和顾墨轩又重归于好。”

落飞雁沉默，对她就是这么想的，那有怎么样啊，“是。”

“呵呵，落飞雁，你怎么就这么自以为是呢？”莫恒难得很没有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或许是这段时间，我对你太过于好了，所以，让你觉得你想要怎么样，我都会答应。

落飞雁，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那个傻子，我不可能随时随地听你的话，不可能你要我做的事情你都会答应。

这个地方，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所以你最好认清现实，我可以允许你平日里任性一点，但是有些事情，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不要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落飞雁沉默，的确是谁都没有惯着谁的义务，自己提出的要求，莫恒可以满足，但是也可以不满足。

“我知道。”落飞雁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不是他，这个世界上，会没有理由宠着我的人，只有他，而你不是他。”

莫恒一双眸子里忽然风云变幻，落飞雁眼里对顾墨轩的信任实在是太过于刺眼了，那是一种没有理由的信任，是有多么的爱，才会有这样的信任。

哪怕是一模一样的脸，对着他，落飞雁从来是没有这个眼神的，对着他，落飞雁从来都是客气疏离的，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没有一个待遇。

“是吗？你就这么信任他？”莫恒忽然笑了笑，可是我倒是不觉得他很爱你，“一个人爱不爱一个人是很明显的，不是吗？他要是爱你，那就应该带着你离开，可是他没有，明明那他可以的，但是他没樱

所以呢，你觉得你是不是犯贱啊，你就是一直做着自相矛盾的事情，他来找你的时候，他想要带着你一起离开，你却拒绝了他，你不想和他一起离开，可是他现在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他不想要你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你又发现他的好了，你有想要他了？你怎么就这么矫情呢？”

莫恒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落飞燕，“你之前那副样子，我还以为你终于出息了一点，想要夸夸你，可是你看看，你这是都做了什么？”

“我怎么样，与你无关。”落飞雁淡淡地笑了笑，忽然抬头认真地看着莫恒，“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信也不信。”莫恒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落飞雁会突然出这样的话来。前世今生，怎么会突然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