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打我啊?去死,混账!”
我大骂,却惊讶发现,自己喊出的声音变成了哇哇大哭声。
“恭喜啊,是个大胖小子。”
听到有人在恭喜着谁。
忽然懂了,自己这是出生了。
“这是我第几次出生了?”
我心头忽然诞生了这么个离奇念头,但大脑似乎还没有发育好,紧跟着就迷糊起来。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听见了男女对话,给我起名为,姜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能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父母。
就在这刻,我感觉好像是忘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只能记住自己是个婴儿,不大的小婴儿。
我的体质很差劲,时不时的生病。
几年时间过去,身体虽长大些,但还是小毛病不断,父母发愁到生出白发了。
我却懵懵懂懂的,有时候脑中回闪出许多古怪的画面,有时候一片空白,但我却注意到,当胡思乱想、脑中闪动离奇画面的时候,就是发病的时刻。
打针吃药家常便饭,我很是抗拒,但我只是个小孩子,又能如何呢?只能被动接受。
就这样呼啦啦的到了三四岁的年纪,能够记事儿了,知道自己所在的地区是东北的旗鸯县。
但古怪的幻视画面还是时不时的侵扰着我,让我的身体状况得不到好的调整。
不敢将这些事如实的告知父母,因为,我发现别的小盆友没有这些烦恼,担心自己的与众不同会让父母将我当成小怪物。
我不要做小怪物!
某年,我五岁半了。
父母遍寻名医也没能治好我天生体虚的毛病,就改了个方式,死马当活马医的请了一个当地有名的老神婆来跳大神。
那天夜里,老神婆带着她的女徒儿一块来临。
我记着父亲和母亲对话时说过,老神婆的女徒弟已经三十多岁了,名为宁璞。
施法之时,里屋只有我和满脸皱纹的老神婆,她的徒儿宁璞守在门外,不让闲杂人等接近。
这个闲杂人等,怕不是专指我父母的?
也对,他俩喜欢咋咋呼呼的,要是打扰到老神婆施法了,那不就坏事了吗?
老神婆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头顶上弄得宛似公鸡尾巴,五颜六色的羽毛插在帽子上,身上穿着绘制有奇怪图案的大袍子,手中还有个造型奇怪的小鼓。
身上挂着一大堆我不认识的小玩意儿,大多金属打造的,奇形怪状的,上面还有些诡异的符号,我看着这人的打扮,心底好奇死了。很想询问她身上这些东西的用处。
但人家早就吩咐过不让我随意吱声,我是个听话的小孩子,只能忍着好奇心保持安静。
她光着脚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的,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听不清,感觉像是在唱歌,但唱的好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