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痕也不再跪着了,挪坐在云浅身旁,深凝着。
他深邃的黑眸里尽是心疼,怪不得这丫头看起来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他还以为是在牢里受了惊吓或是受了刑罚...
“如此放肆没规矩!”西门维克再看向西门晟睿,“这是你管教的?”
西门晟睿看了眼云浅,作揖,道:“陛下,这孩子正病着,臣弟先带走了”。
西门维克哼了声,“这阵子你三天两头的从孤这里带果子回府,难不成就是给她的?”
“是”。
“你可真有心哪!拿孤的东西给她吃!”西门维克怒指着一副很困的云浅。
“陛下一个人吃不完”。
“......”
西门夜痕忽视着在一言一句的西门维克和他老爹,眸子一直盯着看起来很不适的云浅。
他往云浅的身边挪了挪,轻轻拥着,让她偎着自己。
后知后觉的云浅一脸嫌弃的要推开西门夜痕,却反被握住手。
而这一幕让西门维克看的很刺眼,“祸水!”
云浅听见了,转眸看向西门维克,白了一眼,没说话。
“说!你昨日为何会在祭天大典近处?”
“陛下,既然非杀我不可,为何又要问?民女回答了,您就能不杀了?”
西门维克又被气得不轻,瞪着西门晟睿,咬着牙,“你听听,她这是在挑战孤的皇威!”再对云浅说:“孤要治你个死罪,要将你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