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孙桓的两万五千人马灰飞烟灭,接下来就该对付朱然这个老冤家了。朱然久经沙场,肯定不会像孙桓那样贪功冒进,想要收拾朱然还得多动动脑筋。
根据毛三、牛四提供的情报,关平已经大致了解的朱然方面的情况。朱然兵力雄厚,又走的是水路,随时可以上船保持水上机动;只有把他调到陆上才有机会消灭之。
不一日,探马来报,朱然水军浩浩荡荡到达襄阳城外四十里汉水岸边下寨。
关平立即招集众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诸位!”
关平环顾众将说道,“如今孙桓已就擒,尚有朱然水军依然威胁我军侧翼;我等必须再接再厉拿下朱然,然后就直捣江陵!”
“关将军!”
马谡出列进言道,“朱然刚刚下寨,趁着他尚不知道孙桓被擒之事,可派细作假扮孙桓信使调出其主力,就于半路埋伏截杀!”
“此计甚妙!”
关平点了点头说道。马谡的想法跟他基本一致,看来这马谡作为参军还是不错的,要是再增加些实战指挥经验将来还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不过朱然既然是率领水军前来,不消灭他的水军就不能算完胜,朱然依旧有下水逃走的可能;想到这里关平继续说道:“东吴靠的就是强大的水军;因此必须再派一支人马去劫其水寨,以防朱然下水逃走。”
“少将军!”
左右都尉毛三、牛四起身请缨道,“我等愿去劫寨!”
“好!”
关平点头赞许道,“就派马谡参军率领二位去劫东吴水寨;多带易燃引火之物,吴军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的战船,一旦战船被烧,吴军必乱!”
“得令!”
马谡率领毛三、牛四领命道。
……
却说朱然下了水寨,正准备派人去联络孙桓,准备夹攻襄阳;副将崔禹来报有孙桓军信使前来传信,朱然命其引入。
“朱将军!”
“信使”入帐双手抱拳道,“孙桓将军在岘山大破关平,如今正在攻打襄阳;关平率领残军死守城池作困兽之斗。请朱将军火速派军增援!”
“知道了!”
朱然挥了挥手,没想到孙桓虽然是后辈,但却年轻有为,居然这么容易就打败了关平;他冲着“信使”说道,“本将马上就派援兵!告诉孙小将军,关平谲诈多端,要千万小心,不可贸然进城,以免中其奸计!本将随后就到!”
“信使”领命,匆匆离去。
“奇怪!”
见信使匆匆离去,朱然摇了摇头说道,“这关平诡计多端,孙小将军是如何打败他的?只怕又是关平的诱敌之计,万一我军进了襄阳城……”
也难怪,自从朱然被关平在临沮一把火给烧得焦头烂额,现在仍是心有余悸;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朱然不禁心中甚是疑虑。
“将军!”
副将崔禹上前进言道,“若是关平有什么诡计,孙小将军恐有危险!不如由末将率一支人马前去接应孙小将军,朱将军可坐镇水寨以观动静!”
“不可!”
朱然摆了摆手说道,“孙小将军乃吴侯宗族爱将,倘若有失你我都难逃干系!就由本将亲自率领两万人马前去接应孙小将军,你留下来谨守水寨!”
朱然的想法也是有道理的,孙桓是吴侯孙权的宗族将领,要是出了什么状况而朱然没有亲自前去接应,就有见死不救的嫌疑,因此朱然必须亲自前去。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