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一对大金锏拍来,将唐志山压倒在地面跪下。“诱敌将军”大声问道:“不知老夫这对先帝御赐的金锏够格证明不够?看来老夫归隐山林不到五年,这登科状元已经读书读傻了,不仅没有脑子还敢藐视天子。”
唐志山不敢抬头看,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只听得他背后的同僚大喊着:“是破敌将军此处没有打错字,是破敌将军张破军!是破敌将军屠人张!”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个人被一锏抽飞,“诱敌将军”说道:“怎么,现在的小娃娃也敢当着老夫的面口无遮拦了?还是说老夫不打蒙高人了以至于你们忘了身为我大夏朝子民曾经所受的屈辱?”
“盖,盖架机倒硕了!在,在下知道错了”
“一群读书人,不懂居安思危,不修自身品德,不树正己之风,不省自身之过。若不是有天子律法,老夫挖了你们这几个兔崽子的眼球恐怕陛下也未必会多说什么。这种‘人才’不懂救世济民,还敢垂涎于贵人,当真是无知之余,骄傲内疮,放浪形骸,骨子里软弱卑贱。若是蒙高人骑着狮子虎豹攻来,尔等岂不是第一批献城投降的无父无母无德之人?若与其留尔等身居高位时卖国求荣,不如此时诛杀于此,以绝后患。”
这帮读书人想来都傻了,真以为将军只会打仗不懂政治啊。喜欢玩弄特权是吧,喜欢显摆身份是吧,喜欢扣上民族大义的帽子进行道德绑架是吧,在民族英雄面前这种行为就是个自取其辱的笑话。
王天行虽然并不赞同以暴力解决问题,但是他觉得“诱敌将军”说得倒是没啥问题,毕竟他又没有对登科的那种狂妄,而且依照他的理解,越是有才华的人越应当为建设自己的国家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总有天真的傻子觉得自己不爱国而去爱别人的国家当地土著就会相信一样。这种人放在中世纪不做伪供帮助教皇指认科学家可能就顺带着就烧死了。
所以说这个时候不帮帮腔落井下石一番都对不起大小姐和“诱敌将军”一路的照顾,于是,王天行的表演开始了:
“将军之言甚是,某虽无功名,但平生最大志向只为不做小人。读书日益而修德日损,损之又损,则同那人尽可夫的娼妓与父马可亲的逆子有何区别?某虽不才,但只一亩田养一家人,亦当守土卫家,绝不像列位大‘贤’之人一般,游山玩水,好逸恶劳,不可一世,调戏良家妇女。自古恶霸多文盲,如今恶霸能登科。想这鲤鱼跃龙门,志在苍天是为龙,志在深海则为蛟,却不想一条腌咸鱼它再怎么翻身越龙门,下来都是翻个面而已。”
一席话说得众人是面上无光,深受内伤。个别心胸狭隘之人甚至昏厥过去,还有几位嘴角隐隐出血传统艺能。只见唐志山身后的人起来抱拳闻到:“不知阁下是何人?”
“某乃白衣……”
“妾之夫君……”
哗啦哗啦,一地心碎声。一个突然僵硬的老头和一个脑袋空白的王天行,还有一地昏倒的人。
走过山涧,找了一处平缓之地饮水休整,“诱敌将军”打水的时候差点把水袋打没了,王天行喝水的时候基本上都让衣服喝饱了,大小姐眼睛眯成月牙,眉头上扬,一直捂着嘴偷笑。可能放到现代已经是鼻涕眼泪都流出来地狂笑了。
所以说清适当保留着含蓄美,你就会比别人想象地更美。
终于大小姐笑得肚子都疼了,双手是一边捂着嘴一边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王天行给自己的衣服喂完水之后拧了一把,看了看大小姐,抽了自己一耳光,嗯,不疼,是梦,然后去打水去了。
走到水池边,王天行又回过神来:不对啊,我在玩游戏啊,我在想什么啊。结果回来的时候袖子倒是打满水了,水袋里一滴都没有。
大小姐笑得肚子更疼了,不停地前后晃着身子,又不能笑出来声音,可能她才是最辛苦的一个。本来就想帮个腔气一气那些自命不凡的人,没成想直接玩成了最后的绝杀,不仅将敌人一击致命,还顺带地把队友的SAN值清空了。
王天行第二次打水回来,成功地把头发上也打满了水,不过还好水袋里总算是打上水了。当他走到“诱敌将军”面前递过去水袋的时候,“诱敌将军”好像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谁,当把水袋放好之后,突然一个虎扑扑倒了王天行,双手揪着王天行的胸前的衣服使劲晃着,口中大喊:“说啊,你到底对大小姐做了什么!你究竟做了什么!”
王天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因为潮湿粉末凝固而洒不出去的胡椒瓶一样,被疯狂地晃着,甚至感觉比坐过山车还恶心。虽然有心回答,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好像在回响极好的密闭室内空间练习美声的歌唱家一样:“我我我我我没没没没没有有有……”
“你说啊,小兔崽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不不不不不知吱吱吱吱,我我我我我没没没没没……”
王天行只觉得摘下头盔以后整个人都是天旋地转的,如果再不下线恐怕就被“诱敌将军”晃死了。
去洗了一把脸,王天行觉得自己还是太没出息了,明明就是一个游戏角色而已,怎么可能会真的喜欢上。
她笑得真好看……“啪”得一声,王天行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虽然作者很想代劳但是果然还是让他自己扇吧。
一缕青丝化梦长,悠悠千古水茫茫。
谁知东风秋月近,相思依旧别清商。
王天行又想起了那首笛曲……
本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