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金光径直落在论剑台下,分别化为一左一右两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一人胡须浓密,腰挂酒壶,一人面容白净,手持一拂尘。
只是那两人的身材较之常人而言都颇为魁梧,原本在众人当中已经算是魁梧的已经死去的袁弘与两人相比,便又是小巫见大巫。
苏叶神色一凛,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神色淡然,站在论剑台上又吸收了几块灵石的灵气,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体内的法力便恢复了九成。
苏叶目视那两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暗暗抚摸那戴在拇指上的黑色戒指。
浓须中年落在论剑台前,并未说话,只是拿起腰间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似乎颇为享受。白净中年见此也不以为怪,他一甩拂尘,口呼:“无量天尊。”
见此二人言行古怪,便有虎啸宗弟子上前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敢随意进入我三宗共同管辖之地?”
那白净中年闻言皱眉,瞥了一眼喝酒的浓须中年,中年将酒壶放于腰间,暗捏一道法术,将那质问的弟子打飞十数步之外,众人再度看去,只见那弟子已是七窍流血而死。
不由得引起一阵骚乱。
薛枭半眯着眼睛,“好生霸道,就只是问询你等一句便要置人于死地么?“
出手的浓须中年并未开口,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那白净青年神秘一笑道:“不是我等出手重,是那弟子太弱了,随意一道法术便能将其打死。”
“看来天地山脉底层之处的弟子果然废物。”
白净青年这一说,顿时引起诸人的不快。只是见那随意一道法术便将人打死,一时间敢怒不敢言。
薛枭身为虎啸宗大长老,平日里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哪里受过这等屈辱,他怒道:“好大的口气,欺负修为低的弟子算什么本事?“
那白净中年笑而不语,倒是那浓须中年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却是开口说话了。
“打弱者确实是没什么意思,不过,你在我眼中也弱者没有什么区别。”
浓须中年说着,顿时消失在原地,几个呼吸之后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了薛枭的身后,薛枭到底是老牌筑基修士,见此安稳如前,瞬间祭起一道护体灵光。
浓须中年轻蔑一笑,“一阶上品防御灵器?”他旋即摇了摇头,“可惜也阻止不了我。”
他一捏法术,瞬时间一道土黄色的锥子模样的灵气虚影便打在了那护体灵光之上。
“怎么可能?”薛枭惊呼一声,只见那锥子打碎护体灵光之后并不停止,狠狠打在了薛枭的背部,这道土黄色的锥子被那护体灵光削弱了将近七成的力量。
还有三成径直落在薛枭身上,将薛枭打出数十步之外身受重创,动弹不得。
浓须中年一击将在场的为三之一的薛枭重创,脸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又往口中灌了一口酒,这才嘟囔着道:“纸糊的筑基期,怎么会如此弱?”
论剑台下的众人面面相觑,无论是虎啸宗或是大力门的弟子均是被惊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照面,薛枭便被重创,便是再如何没有眼力劲,也该明白这两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