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墨的眼神渐渐转为幽冷,“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她复又笑起来。
“每个人都没有选择,我没有,你也没有,沿着唯一的路往前走,这是天经地义!”
李沫儿感到身上麻麻的痒。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你太过自信了。以为自己武功高就一定平安?以为我就一定杀不了你?”袁香墨红唇微启。
那种痒一直持续,像蛊虫一样钻到皮肉里。它们在肉里钻,不住翻腾。
李沫儿颤抖着,不让自己跪倒。
“果然是个顽强的女人。”袁香墨怜悯地望着她,“可惜,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跪下,去承受,去屈服。”
李沫儿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她的牙齿都在咯咯打战。
她越来越狼狈,可是袁香墨的表情越来越恐慌。
“不可能,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
好痒。痒。想去抓,想去抠。想把皮肉都抓破!怎样都好,只要别再出现这蚀骨的痒。
“你为什么还没有倒下?”袁香墨尖叫。
她不能不尖叫。
这味毒名叫“十香散”。是用蝎子的尾巴,蜘蛛的口器,蟑螂的脚……十种毒虫的最毒的一部分制作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