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卡戴恩怒极反笑,抬眼直视着他道。
“若真如殿下所,您安安分分的在这西殿之中安心的做我傀儡人质便好,又何必整这绝食一出,处处为难于我呢?”
“为难?”
沈懿安停了手中的摇扇,琥珀色的金眸微微眯起,启唇道。
“殿下话用词可是好生犀利,如今我被殿下软禁于此,还不让旁人于我面前谈论埃及的消息,如此我都没有什么为难?倒是殿下您,身为赫梯的皇子,下一任王位的继承人,倒是在我一个女人面前起为难来了。”
卡戴恩何等聪明,自然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歧义,他一直背朝着的双手忽然紧握成拳,侧目看着坐在他面前丝毫不惧怕他的沈懿安,忽然伸手攻了过去。
“咚!!!”
白:“安安!”
神识内传来了白焦急的呼唤,沈懿安罔若未闻,她抬眸看着面前将她压制在床上怒不可遏的男人,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感,吞了口口水出言挑衅道。
“怎么?卡戴恩殿下见不过我,难不成还要对我一个弱女子动武不成?”
感觉到了自己颈间的那只手明显收紧的力道,沈懿安脸色越发涨红,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他明明是笑着看她。可她就是在他那双温润如水的凤眸中,感受到了无限的怒意。
“我此前便与神女殿下过,若是逼急了我,哪怕是您已经成为了西泽那个家伙的女人,我也是不介意常常您的味道的。看来是我平日里对殿下您实在是太过骄纵,竟让您将我的话尽数都当做了耳旁风。”
他看着身下因为被他扼制住咽喉而越发呼吸不畅的沈懿安,越看越是觉得赏心悦目,仿佛她垂死挣扎的模样落在了他的眼中,也是一件举世难得的艺术品一般。
毕竟是还要用来做人质而成就他大业的女人,是万万不可能真的弄死的。他适时松了手上的力道,看着沈懿安趁着松懈的空隙张嘴大口呼吸空气的模样,低下头轻轻的在她耳边喝出了一口热气,低声呢喃道。
“娜菲尔赫,我奉劝你在我这里还是乖一点,莫要再耍什么绝食逼宫的把戏,也不要妄图生出什么想要逃跑的念头,若是下一次,在被我发现你的这些把戏。我平日里的人前君子,可就真的在你这里,不会再忍了”
他着压下了身子,张嘴咬上了沈懿安薄如禅翼的耳朵,甚至还恶趣味的伸舌舔了一下。
耳朵本就是沈懿安的敏感之处,哪怕是历经几世换了几幅身躯都不曾变过。这被他突然地一咬,沈懿安立刻就痒的叫了出来。
“唔!!!”
“报!!!”
正巧这时,先前那位负责卡戴恩与摩罗多传信的侍又折了回来,神色匆匆的跑到了西殿的门前,神色焦急的拍门催促道。
“殿下,卡戴恩殿下?您在里面吗?您快出来吧!”
好事儿被人打算,卡戴恩自然是心情不悦,但他听出了门外的侍乃是他与摩罗多之间传信的亲信,立马就翻身下床负手站于床前,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