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伊歆见他无耻的笑,心里又有些羞意,猛地一使劲儿,竟推开了他。
“不唤了。”
祁言珵本以为以她那绵弱的力道,怎么也不可能挣的开,一时放松了警惕,竟让她给推开了去。
见她离了自己,立马就像兔子般逃开了。
心里觉得无奈,舍不得再逼她了,就随她去吧。
南伊歆见祁言珵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安下心,红着脸站在旁边。
祁言珵出宫的早,皇后也没能留他在宫里用晚膳,两人方才打闹了好久,晚膳早就备好了,就等着各个主子来传膳。
祁言珵打消逗弄她的心思,故作低头一等说道:
“好了,不逗你了,我今天一整天都累极了,现在还饿着呢。”
南伊歆才想起来该用晚膳了,面上装作一本正经的命若桃去传膳。
若桃动作很快,祁言珵和南伊歆刚刚步入正厅,两人间还有着点别样的气氛,下人就一个接一个端着菜盒进来了。
下人将菜从盒子里端出来,一一摆好,恭敬的行了礼,自觉的退下了。
南伊歆用膳时从来没有要让服侍的习惯,下人们伺候她久了,自然是知道她的习惯,都没有候在一旁,跟着若桃一起退出去了。
屋子里没了人,祁言珵见她还有些不自在,端起瓷碗,轻轻咳了一下。
“好了,不取笑你了,好好吃饭吧,别那么羞。”
南伊歆好不容易才平静些的脸,又变的更红些了。
过了一会儿,见祁言珵真的一本正经的在吃饭,才没了那些淤泥心思,专注的吃起饭来。
嗯,今天的菜不错,厨娘该赏了。
祁言珵见南伊歆小口小口的吃着,时不时给她布菜。
刚刚回天都,叛军的事情告了一个段落,皇帝也念着大家都劳累了,就特意恩准了祁言珵祁言寒多休息几日,过几天,皇后的寿宴结束后再开始办理公务。
祁言寒大概是个闲不住的。
南伊歆腹诽,她现在对这个人人称好的四皇子可是没什么好印象了。
看透了祁言寒的人,就觉得他不过是个私底下用手段的人,让人实在生不出好印象来。
祁言珵不在府中,中午用完了午膳就出去了,走时说去军营,留了话晚膳等着他。
太阳渐渐偏西,离晚膳不远了。
不过,没成想,没等到祁言珵,却等来了小才子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