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卓溢阳不再隐藏,锐利的目光直逼江海寒,不容他躲避:“你把这位小姐送给峰子,本来只是一桩生意场上再平常不过的□□交易,可你却在她的酒杯里下药,而且刚才这位小姐的态度似乎对你的这番安排非常吃惊和排斥,说明她并非自愿。她看起来非常年轻,二十五岁不到,应该是刚刚工作不久,由此可以推测她很可能还是处女,或者即便不是处女也是个性经验甚少的女人。你和峰子同学两年共事一年,你应当非常清楚峰子眼界很高,别说一般的美女看不上,性经验太少的女人他更是绝对不会碰,所以你为了成就峰子和这位小姐的好事,在两只杯子上都动了手脚。”
“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江海寒听得暗暗心惊,嘴硬地问道。
“是啊,对你有什么好处?”卓溢阳勾唇一笑,“海寒,你恨我和峰子。当年的事你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虽然爬到外企处长的位子,却仍然要对我们卑躬屈膝。你没办法却不甘心,所以你借这次饭局给峰子下了一个套。你这么不遗余力地撮合峰子和这位小姐无非是想恶心峰子甚至败坏峰子的名声。如果我没猜错,房间里应该不止一个摄像头,你还留着后手,就等着事后传播出去,峰阳的合伙人竟然被一个青涩的小女人算计,峰子在这行里的英明也算被毁尽了。”
江海寒哑口无言。
卓溢阳轻笑一声,接着道:“但你没想到,峰子没来,我来了。你刚才一定盘算着对付不到峰子对付我也一样。可是海寒,你真不了解我。好歹我们也曾是同学和同事,你知道我有洁癖,知道我这人从不把世俗放眼里,就该知道性经验少的女人甚至是处女反而恰恰最对我的胃口,所以你做的这一切偏偏正巧中我的下怀。”
江海寒身体一晃,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你——喜欢处女?”
“但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碰她。”
江海寒彻底懵了:“为什么?”
卓溢阳两指轻点桌面:“我这人,最讨厌被人算计。我既已看清你的目的,又怎可能让你如愿?你想让我为你□□女人,不好意思,我自认没那么大度,我可没那份闲情逸致和高尚情操为算计我的人义务劳动。”
被卓溢阳抽丝剥茧剖析得体无完肤,江海寒如同一头斗败的狮子垮下一张颓丧的脸。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卓溢阳和高云峰就像是他命里的两个克星,专门克他,把他赶出峰阳不说,每一次,在卓溢阳面前,他都输得那么惨,那么一败涂地。学生时代,他学习成绩不如他优异,他人缘交际不如他广博;工作以后,他薪酬待遇不如他丰厚,他名声地位不如他尊贵;就连曾经他唯一的一项优势——中元人,毕业后也因为他作为优秀人才引进成功拿到中元市户口而丧失殆尽。
上天何其不公,给了某些人出色的外表,却不吝于同时赐予他们睿智的头脑,而他,为什么偏偏总是与他冤家路窄。
安楚宁贝齿咬住嘴唇,劲力使自己维持清醒,耳朵旁传来嗡嗡嗡的说话声,却是有听没有到,一溜烟儿就从脑中过去了。
卓溢阳不再多说什么,瞥安楚宁一眼,似笑非笑地对江海寒道:“这个女人你要么,烈性□□的药性——”
江海寒眼角狠狠一抽:开玩笑,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本来他就不待见青涩的女人,这回她被下了药,卓溢阳又不碰她,他一个人还不被她给折腾到榨干?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学长自便。”急匆匆说完后,江海寒也顾不上礼节,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卓溢阳目送他离去,视线回到安楚宁身上。
她满面潮红,紧抿嘴唇,贝齿死死咬住下颚,鼻尖沁出一粒粒细密的汗珠,两只手牢牢抓着桌子边沿,手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卓溢阳起身,走到她身边,从她的小包里掏出房卡看一眼放进自己口袋,而后微微弯腰俯下身,一臂揽过她的肩头,一臂勾起她的腿弯处,将她打横抱起往房卡上标明的房间走去。
突然被男人X在X中,被下了药的安楚宁本能地伸出双臂主动环住他的X背,头颅直往男人的XX上蹭,满足地深吸一口男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