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渊愣了一下。
聪明如他,很快反应过来,咳嗽两声笑起来,笑容扩大了,忍俊不禁敲两下她的额头。
“小丫头发椿呢?”
“你才发椿!”
言念捂着江北渊的手,恼羞成怒拉下来咬了一口他的手指,“你不是问我感觉吗?”
“你老公问你身体上的感觉,比如不怕冷了,四肢不僵硬了,小肚子不凉了。”
“哦……”
言念尴尬地抿了抿嘴角,原来是她会错意了。
“还好吧,没啥太大的感觉,不过是比之前不怕冷了。”
“嗯。”
江北渊凑过来亲她白白嫩嫩的脸,长睫在她眼前翕动着,“想你老公什么,跟老公说说。”
“我、我才没想你。”
她一心虚就结巴起来,在江北渊眼底根本站不稳脚。
江北渊二话没说打横将她抱起来,垂眸凝着她湿漉漉的眼,喉结动了动。
“江老师想你了,白天想,晚上也想。”
言念:“…………”
翌日。
坐在副驾驶座的言念,单手托着腮瞧着车窗外面的高架桥,懒洋洋地一直在打哈欠。
困死她了!
感觉越想越不对劲,昨晚上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跳下去了。
所以后来她就倒霉了,乔珍阿姨说过让某人克制,他似乎当了耳旁风。
“很困?”
江北渊单手开车,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脑袋,他神采奕奕,今日份的心情很好。
言念没好气拂开他的手,继续瞧着窗外。